或许是肉的诱惑太大，或许是一定不能让毛丢失望执念太深，臭丫纵被摇得晕头转向，她仍不忘籽菜要她的那句话儿：

“九年前，山东桃花……”

惠妈妈停下摇晃，她将臭丫的脸儿扳正，一字一句地问道：

“你什么？再一遍！”

臭丫仍觉得满眼的星星，但还是听话地重念一遍：“九年前，山东桃花。”

缓过劲儿后，惠妈妈也没再抓着她，她赶紧转身便跑。

惠妈妈也没喊住她，眼眶慢慢溢出两行清泪。

臭丫跑到后门，籽菜等得焦急，一见到她，忙跑上前，什么也没问，只一把抱起她，便立刻跑出后门。

后门处瘸婆婆早等在墙下，见到两人道：“快回去，你们爷爷很担心你们。”

两人谢过帮忙的瘸婆婆，二话不地往大杂院跑。

瘸婆婆目送着，直至不见两人身影，方慢慢走进后门，回到后厨，开始下晌的忙活。

殷掠空等在大杂院，也是等得望眼欲穿，一等回籽菜臭丫，得了准信儿，她也多坐，同关大爷明儿还会拿肉过来后，很快离开大杂院，直往忘返茶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