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极仙翁手上的力道突然重了很多，玉渺素吃痛的喊了一声疼。“师兄，手下留情。”

“现在知道开口求饶了？挨打的时候，疼成那样，怎么一句软话都不说啊？”

“师兄，受罚的时候是自知有错，不敢乞求宽恕，更不敢讨饶，您打得再重都是应该的，做错事，自然应该承受相应的代价。”

南极仙翁减轻了力道，“我想，你应该不会与我说假话的，渺素，我最欣赏你的一点，就是你的坦率和勇敢，你是个敢做敢当的人，就凭这点，已经足够让人钦佩了。”

玉渺素觉得轻松了许多，“师兄过奖了，小弟只是块顽石，担不起如此赞誉。其实我最怕的就是你板着脸跟我说两个字，只要你说趴下，我当时就觉得腿软了。”

“我的这些师弟里，数你挨的打最少了。”

“那都是因为师兄大度。”

“除了黄龙，就顶数你最嘴甜了。”

“师兄，小弟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
南极仙翁想到玉渺素这些年的变化，不由得感慨了一句，“你知道吗，自你失去记忆之后，就变得有些不讲道理了，总是能振振有词的胡搅蛮缠。”

玉渺素自是不会承认自己是个不讲道理，胡搅蛮缠的人，“师兄，小弟没有，我这个人嘴笨，强词夺理的事情，我是做不来的。”

南极仙翁笑道：“你还嘴笨啊，你若是嘴笨，那别人就不会说话了。其实在你入师门之前，是赤精子排第二的。”

玉渺素坚决不信，“不可能的，他就是第三，师尊说了，是先收的我。”

南极仙翁缓缓道来，“那是师尊懒得跟你解释，当年玉公子觉得赤精子这个师兄咄咄逼人，担心自己入了师门之后会被欺负，所以就和赤精子打了一架，约定以后谁赢了谁做师兄。结果可想而知，是你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