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蟒入龙城 第十五章女大十八变(4 / 4)

作品:《阜新惊堂

役从吃着痛咬着牙蹦出几字道:“是我鲁莽了,还望见谅。”

男人笑着摇摇头,见男人没有得理不饶人,赵纭纭带着役从掉转马头消失在男人眼目里。

好像从头至尾周边路人都未围观,想必都习以为常不惊不怪,就是不知是晋王府哪位世子,刚入城便撞见着这么有趣的一遭事儿,居中一骑一身甲胄,就连面上也是罩住的,男人还真就猜不出到底是谁,这边的谍子可从未说起过有这么一位世子,晋王藏拙够深的。

入阜地十载,亳州城的情报从未断绝,男人一直不知道一件事,身在亳州城的坠楼人是谁,握剑人又是谁,若非在亳州城的这位坠楼人,握剑人是那女子所留,好在是那女子所留可靠从未有过披漏,否则男人便要早早的换掉了。

不知道是谁意味着不安定的因素,还占据着五楼,剑六两个位子,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会信。

推开一所院门,男人只能用干净来感受,空无一物只有一株绒花树,树下有石桌石凳,男人很意外这儿会有一株绒花树,要知道绒花树生长在南边儿,一年四季枯枝无叶,唯有冬日开出绒花却没有果,若是有风起花飞花舞间,便是冬日里的一场绯红绒雪夹着雪花,是人间头等的绝色。

绒花树移栽不易,更何况这西北地区,基本都是移一株死一株,男人对此是深有感触,还未见已对这院落主人观感倒是好上了不少。

男人侧身道:“少爷进,咱啊得在这城里待上两日,这儿就是落脚地了。”

小孩儿先是探头,不知何时两挂青龙也同时探头,男人哀叹一声为小孩儿擦去道:“该给你取名鼻涕虫,白白浪费你这双龙出洞。”小孩儿仰头没听明白痴笑一声,举起手中糖葫芦让男人吃。

“得嘞,痴不痴傻不傻挺好。”

咬去一颗糖葫芦,甜度整好硬了些,奔马风波后小孩儿盯着一小贩,一路跟出去老远遭人几番驱赶,没铜板吃什么糖葫芦。

等男人回过头来,小孩儿已经是跟出两条街了,让男人一顿好找,找到时小孩儿已经口水湿了身前衣,那一幕让男人不禁泪目,就像初见了那个女子,馋的直咽口水身无分文跟着人卖糖葫芦的走出几条街,明明顶着张倾世的脸,又拉不下面故作洒脱跟着还怕被发现,丢了银子扛着插满糖葫芦的棒子道:“少爷,走了。”让小贩路人呆愣当场,赶情还是哪家少爷。

能让男人挥手大方的,别说中原就是阜地也少,没几人值得或是能有这份殊荣,更别提能让男人一次次擦去出洞青龙的。

将糖葫芦棒子插入地面,任由小孩儿围着转圈圈,男人看了看天色已晚,这院子就一间屋子,该睡哪儿?总不能进了亳州城就睡在院里,那还不如出城找小山包躺底下将就一晚。

也不好直接进人家屋子,男人双手拢袖趴桌,小孩儿拿着糖葫芦在男人嘴前戳,没见男人有张嘴的态势,就形成了一番滑稽模样,糖葫芦半掩男人嘴里,以至于憨水打湿衣袖与半张脸,兴许是玩累了小孩儿费劲的扒拉一张石凳,奈何石凳纹丝不动,只能靠着男人膝盖睡去,没了束缚与大敌的双龙,活跃上男人裤腿,好一番奇景。

夕阳没见着明月高挂,倒是让赵纭纭见着温馨一幕,大的咬着糖葫芦憨水流到了脚边,小的靠着大的膝盖,左右手握着糖葫芦没得闲。

来时见院门半掩,赵纭纭轻越墙头,这会儿坐在墙头看着这幕,恐怕整个中原亦或是中原之外,帝王的眼中钉肉中刺,让人爱恨交加的人还能有这般丑态。

已是换回女儿服的赵纭纭没越下墙头,翘着腿在月下一晃一晃,院里是义母的男人,自己理应叫上一声义父,不轮如何想赵纭纭都未能说服自己,若不是因这个男人未吭一声,义母也不会死或许也会死,可到底是能让人心寒的,更何况是个女子。

跺跺脚就能让三朝颤上一颤又如何,关我赵纭纭屁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