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人家都不接待你，全程都是茶素这边的在接待。预约张黑子，院办的王红主任官腔打的那叫一个滑溜。

什么有重大科研，有重大手术，反正就是没时间。

约任书籍，人倒是亲自接电话，可主打一个一问三不知，不光一问三不知，她还很热情的邀请药企们给茶素高血压、冠心病、高血脂的科研团队捐资一点科研资金。

人家都张嘴了，这边的有一个算一个，不管十来万也罢，几十万也好，反正多多少少都要给捐资一点。

而且，这个捐资，当时任总就说了，这就是一个对社会的贡献，我们医院会给各位发出荣誉证书和院报登报感谢！

这尼玛，明显就是家门口设卡子收钱。

不是人家没办法，只是因为犯不上和你多计较。

「哎，咱们任书籍也学坏了！」办公室里，王红给张凡汇报着。张凡一听任总这个事情，也是笑了笑。

至于约李存厚，电话号码都找不到。

最后，还是曾女士接待的。

当时就有人质疑，意思就是这么大的生意，曾女士能做主吗？

要是不能做主，直接让张黑子来，我们都来家门口了，最起码得礼数得有。

曾女士当场就发飙了，尼玛！还当老娘是以前给人打工的买办吗？

现在老娘是国家的人了。

你不相信老娘，你就没必要登老娘这个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