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徐凌收回手枪，周永林深深松了口气，即便知道徐凌的目的只是问话，可他还是止不住的一阵后怕。

只有亲身经历过，才能体会到那种被枪指着脑袋，生死全由对方一念间的恐惧。

姚莉莉本来对徐凌感到很好奇，现在也不敢乱说话了，乖乖坐在火堆旁烤火，忍受着大腿时不时传来的疼痛。

气氛沉寂了一会儿后，姚莉莉忽然叹了口气，低声说道：“说起来，舒新平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，他平时不是这种人。”

“啊？”

周永林抬头看向姚莉莉，他记得之前见到舒新平时并没有什么异样。

“小林子，你知道当时舒新平是想干什么吗？他想强X我，两眼红的不像人类，举止疯狂没有逻辑，这像是他吗？”

姚莉莉神情稍显严肃，被控制不是重点，重点是被什么东西控制，被控制后能不能摆脱那种状态。

如果被控制后无法摆脱，即便内心还有自我意识，也跟死了没什么区别。

周永林也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，脸色难看的说道：“的确有点奇怪，刚才我看他就像个精神分裂的疯子...”

听到舒新平是想强X姚莉莉，周永林内心一阵冰凉，幸好舒新平没能得逞，否则他真不能想象姚莉莉被侮辱的模样。

而现在舒新平人都死了，是是非非已经没必要计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