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晨星呵呵一笑，目光锐利：“这个世界，表面和本质有的时候，一模一样。有的时候，截然相反，有的时候，介于两者之间，非常复杂。”

“究竟谁是恶谁是好，谁是对谁是错。我不自封！（我不认为我自己，有评价我自己的资格）不同的标准、不同的角度，不同的时代会有不同的答案。另外，成王败寇、赢者通吃，也是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，极难解决。”

“不管海家背负骂名也好，背负美誉也罢，这次和谈，我希望有一个好的结果，彼此都能接受的，好的结果。”

……

老皇上的书房，门窗紧闭，一道阵法光幕，正显示着黑狱和谈的全景画面加声音。

坐在书房里的，有两个人，一个，是老皇上，坐在书桌前，书桌上放着一本，已经翻开的《云汉国奇闻怪论杂谈》。

书桌的对面，美到极致，美到令人发指的长公主诸葛冰雪，手里捧着一本《云汉国天方夜谭》正在仔细品读。

“父皇，你听，海家大放厥词了。”

老皇上摇摇头，苍老的脸上，眉头紧锁：“不是大放厥词，是拉朝廷下水。”

“有必要吗？”长公主合上手里的书，美到迷倒众生的眼睛，凝视着老皇上：“朝廷不是已经被她拉下水，上不了岸了吗？她这，完全就是多此一举吧，同时，还让敌人有了警觉。不管怎么看，都不明智，都是亏。”

老皇上沉默了沉默：“两个可能，第一个，海家的这次大放厥词，是我们完全看不透的一种谋略或计策。第二个可能，丑女海晨星不仅丑，还是个笨蛋。啥话该说啥话不该说，她自己，不知道。”

长公主微微点头：“两个可能，以你我的能力，很明显，无法排除错误的。那就同时考虑，两个可能，都安排应对。”

阵法光幕上，和谈在继续，已经进入了针对海家三千家丁护院死亡赔偿的，讨价还价阶段……

“父皇，讨价还价这个和谈阶段，相对不重要，不用太过关注，我们聊点别的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