莹莹看着梁溪的动作瞪大了眼睛，姐姐是在做什么？

她没说话，三、四岁的小孩也不是什么都不懂，而且还是处于这样的一个环境下长大的孩子。

之前她就知道爸爸一直在自己房间，现在梁溪的动作正好告诉她，爸爸再一次来了。

“哥哥，爸爸他在这里对吗？”

杨霁野不懂要怎么回答小孩的话语。

在？

不在？

不过是说出几个字、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情，杨霁野却难以开口。

杨霁野不说陈莹莹也知道了答案。

“哥哥，我想睡觉。”

小孩闭上眼，乖巧极了。

杨霁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，“好。”

亲情这种事最难说的清楚，梳理的明白。

梁溪耳朵一直在注意小女孩的动向，听见小女孩说的话后走过去揪住胡俊康的后衣领，开门把它带出去。

杨霁野尾随其后。

胡俊康惴惴不安，“你想要做什么？！”

“我想要做什么？”梁溪讽刺得笑出声，“你生前好歹是个学霸，我要做什么你不如用你聪明绝顶的脑袋想一想我的意图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