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一个人和一只黑猩猩放在了试验台上，人的额头、胸膛、太阳穴还有很多位置上，都插入了特殊的仪器，连着交换线路。

黑猩猩身上的装备，也差不多。

所有线路练到一个特殊的环形深蓝色交换机上，进行意识的交换传输。

“开始！”

李大亮猛然按下按钮，然后，那个人一脸痛苦，像是灵魂被抽走了一样。

那只大猩猩则是满脸的畏惧。

但是，随着意识交换的进行，那个人的面部表情渐渐发生了变化，像是变得呆滞，没有以前那种很聪明的感觉。

至于黑猩猩脸上的表情，渐渐变得丰富。

“滴滴！”

“脑波意识交换完成！”

很快，视频中的交换机传出了冷漠的声音。

这个时候，黑猩猩从试验台上爬了起来，扯开身上的各种线路管和插头，站在落地窗前，看着镜中的自己。

他摸着自己的脸，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。

“啊啊！”

黑猩猩转过身，朝李大亮发出了古怪的叫声，但因为身体结构，他没办法说话。

“别着急，我们给你做手术，很快就可以说话了，先感受一下这具全新的身体，它很健康，也很适合你。”

李大亮背负双手，笑了起来。

哒。

夜三娘按下了暂停键。

她和吴明对视了一眼，都感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撼神色。

意识交换试验？

把人的意识完整的转移到灵长类动物……或者是灵长类宠兽的身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