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因果境则是与天地交易，自身之力换取一分力量。

制造因果，承担因果。

“因果？”罗震看向前方的韩牧野，低声道：“他是因果境？”

这话，让黄成明面上笑意更甚：“谁说要因果境才能承担因果？”

“只要对自身修为和潜力有足够信心，谁都能承担因果。”

“今日你我性命，不就是他的因果？”

出面救黄成明和罗震，只要成功，必然有因果之力反哺。

黄成明和罗震在这一次的磐天位面大军之中所拥有的力量，便是反哺的一部分。

“他不是因果境，但他自信自己能担下这份因果，此生必踏入因果境……”罗震看着前方的韩牧野，面上露出复杂神色。

他修为是生死境，但也只是初入生死，自知此生修为也就到生死便就是巅峰。

可是面前的韩牧野，不过才阴阳境界，却有信心此生入因果。

那可是需要跨入生死，踏入天机，最终引动天地因果的层次，这等境界，跨度之大，世间不知多少修行者倒在路上。

“因果境？”黄成明摇摇头，低声道：“若只是入因果，还担不起提前引动因果之力。”

“他说不定是一位曾踏入轮回的大能，只是如今断绝前生，重入轮回，”看着韩牧野，黄成明声音沉稳：“只有曾经的轮回境，才能有这等手段。”

轮回。

韩牧野曾是轮回境。

那可是世间最顶尖的强者，仅次于修行巅峰的主宰境界。
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罗震面上露出崇敬之色，低低轻语。

他所见强者中，轮回境已经是最强。

此时，韩牧野对于身后黄成明与罗震的话并不在意。

他只是抬手一挥，让火灵飞身冲向前方。

黄成明和罗震以为火灵修为乃是因果境，其实并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