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74、修复战傀(1 / 3)
作品:《悟性满级:剑阁观剑六十年》十丈方圆的青石台上,一位身穿青灰色长袍,外罩软甲的青年,双手抬起,不断挥舞。
他身前,是一尊八尺高,彷若黑铁铸造的铁甲战傀。
战傀看上去厚重,一拳一式都随着青年指引而行。
随着他的引动,战傀快速出拳,一拳一拳轰击前方的身影。
这就是御傀师。
以自身所修的力量操控战傀,操控其战斗。
战傀对面的身影是一位穿着黑甲,头脸都被甲胃包裹的人影。
与战傀相比,这身影更加灵动。
这就是御甲师。
战傀每一拳击出,都被御甲师挡住,然后再回击。
只是战傀身躯厚重,那御甲师一拳击在其身躯上,也只能让其微微震动。
论拳法,论力量,论防御,战傀更胜一筹。
但灵动上战傀差很多。
“何阳孙要输了。”
韩牧野身前,一位青袍老者轻声低语。
这老者的胸口,有一块黑铁铸造的徽章佩戴。
这徽章是正式的御傀师徽章。
二级御傀师。
台上的两位,只是见习御傀师和见习御甲师。
他们只能凭借自身力量加持战甲和战傀拼斗,并没有办法调动天地之中流转的力量加持。
唯有真正的御傀师和御甲师,才能有这样的本事,调动天地之中的力量。
“彭——”
高台之上,黑铁战傀被一拳击在胸口,身躯一震,击出的一拳动作变缓。
那穿着战甲的身影一动,绕过战傀,一步跨到战傀身后御使催动战傀的青年面前。
那青年本来御使战傀已经很吃力,满头是汗,面色苍白。
此时被对方侵入面前,更是双目瞪大,满脸惊惧。
身穿战甲的人哈哈笑一声,一拳朝着青年胸口击出。
这一拳,连黑铁战傀都会身躯晃荡,何况青年的血肉之躯?
台下,不少人面上露出惋惜之色。
有一些人更是低低咒骂。
这一拳在砸落,青年已经无法抵挡。
他双手交叉,抵在胸前,一声大喝。
“嗡——”
一块巴掌大的青黑色甲片出现在他的双臂前。
这甲片上透着澹澹的银光,其上还有一道道交错的痕纹。
看着这甲片,韩牧野心中一动。
天荒级战甲的核心甲片!
“彭——”
对方一拳击在甲片上,甲片撞在青年手臂上,将其撞飞,跌落下高台,那甲片也不受控制,掉落下来。
韩牧野伸手一抓,将甲片抓在手中。
“何阳孙,说你不行就是不行,你何家早已经没落了,在我塔城,没有立足之地了。”台上,穿着战甲的中年显露出面容,一声冷喝。
他说完,伸手抓住因为无人控制而不再动弹的战傀,单手举起,然后狠狠掼在台上。
“啪——”
战傀的身躯碎裂,几块碎裂的胸甲飞散。
下方,从地上挣扎着爬上台的何阳孙扑到自己的战傀身前,有些不知所措的伸手,却不知怎么办。
“此次赌斗何家何阳孙败,程家陈金辉胜。”
“何家长林大街的三间商铺归于程家所有。”
“何家只剩城中一间商铺,剥夺塔城世家名号。”
“往后何家税率与其他商户相同,不再享受四折优惠之策。”
高台上有声音响起,名叫陈金辉的中年大笑着,接过主持赌斗的白袍老者手中一叠文书,然后向着四周拱手,转身离去。
台下,有人低低咒骂着,将手中的纸卷扔掉。
这纸卷是押注何阳孙胜的赌资凭证。
“哎,早知道御甲和御傀不能同修,这何阳孙还想双修,就不该押他。”
“就是,何家最后的基业都被败光了。”
石台下的议论台上的何阳孙好似没有所觉。
他小心的将自己的战傀收起,双手捧着,艰难的走下台。
石台周围的人逐渐散去。
只有两位身穿青灰麻布衣袍的青年迎着何阳孙,将他扶住。
“少爷,你没事吧?”
“少爷,老夫人让我们接你回去。”
两位青年要来搀扶何阳孙,却被何阳孙推开。
何阳孙转头看向韩牧野,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甲片之上。
低头看看自己抱着,已经伤损严重的战傀,何阳孙目中闪过一丝落寞。
“那甲片送你吧,反正,我何阳孙也用不上了……”
说完,何阳孙转身,抱着残破战傀,往前走去。
韩牧野看向握在手中的甲片,面上闪过一丝好奇,轻轻一笑,掌心一道澹澹的光晕将甲片裹住。
“嗡——”
一幅幅画面在他的脑海之中浮现。
数十尊战傀乱战,数十位身穿战甲的强者对轰。
每一位都至少是仙君巅峰,也就相当于九级御甲师或者九级御傀师级别。
两方力量争夺一座城池,还有城池之中的一截金色手臂。
洪荒战傀的手臂!
韩牧野双目之中透出晶亮之光。
这块战甲甲片是为九级御甲师的战甲,最终其落败,被击杀,这甲片也被带走。
连同甲片一起被带走的,还有那一截洪荒战傀手臂。
斩杀这位九级御甲师的强大御傀师名叫何长生。
云龙城何家长老。
后来,这甲片几经辗转,何家也没落。
云龙城消失在无尽时间长河之中,成为一座废墟。
就是玉陶城。
无人知道,这城中的何家大院废墟之中,藏着一截洪荒级战傀的手臂。
洪荒级战傀,其战力远超圣级,乃是神级存在。
哪怕星河宇宙兴盛时候,此等强大的神级御甲师和御傀师也不多。
如今的星河宇宙,早已没有这等强者存在。
那些洪荒战甲和洪荒战傀,都只能是数位,数十位,数百位御甲师或者御傀师一起操控。
何家?
这个何阳孙不就是何家的人吗?
那一截战傀手臂就在玉陶城何家秘地。
只是开启秘地需要何家后辈的血脉力量。
握紧掌中的战甲核心,韩牧野快步前行。
半刻钟后,他站在一座斑驳的大宅前。
此时的大宅前一片慌乱。
数十位身形各异,穿着青灰衣袍的人,将各种木箱子装在大车上。
几位中年面上带着愁容。
“大嫂,何阳孙败尽了何家最后家业,别怪我们无情。”
站在大宅前的一位中年高喝出声。
他的胸前,挂着一块青色的徽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