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发坚决不承认楚柠说的那些事情，但是楚柠已经有了充分的证据，并不在乎他承不承认。

他不承认，楚柠也没有继续往下说，而是坐在那里看着鹤发，这把鹤发看地有种想逃跑的想法。

“小混”鹤发才说两个字，门再次咯吱一声。

云九拿着一份文件，从外面进来。

随后他将文件递给了楚柠。

楚柠看了一眼。

果然和她臆想中的一样，没有差错，他们之间的基因比对为百分之九十，鉴定关系为父子。

楚柠将这一份基因鉴定书扔给了鹤发。

鹤发突然间被楚柠扔了一样东西，还是这种很随意地一扔，有些气。

他所有指挥官中，就二队，这个楚柠最没有眼力见。

最不尊老爱幼，总有一天会把他气死！

但他也很好奇楚柠扔过来的这个东西是什么，等他看完再和着小混球算账。

然而等他看了一遍之后，又认真地看了一遍，还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内容阅读完了。

瞳孔忍不住惊讶了起来。

对楚柠说话的时候，似乎并不知情一样：“小混球，你居然是我的种？”

楚柠挑了挑眉：“您不必装了，基因改造人的事情，我和阿九都知道了。”

他说话的时候还看了一眼旁边的九队，九队朝着鹤发点了点头。

“当年您说让我去隍城完成一项任务，实际上就是为了制造我和小柠的偶遇，而这整件事都是你和尹阿姨策划的。”云九目光淡漠。

鹤发想说些什么，但是看到这两人，一个你最好给我认真解释，一个随便你怎么说，但是我已经知道了的模样，所有的话都被截断了。

几人对视几分钟之后，鹤发率先败下阵来。

鹤发暗自嘟囔了一句：不就是你们仗着人多势众，欺负我一个孤寡老头子吗？

有本事一对一呀！

“你说什么？”云九看了眼鹤发。

鹤发哼了一声，也大大方方地坐在了他们对面，还翘起了二郎腿。

“没什么”鹤发不顺眼的瞪了回去，“好吧，没错，小柠的身上的确有我一半的基因。”

“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？对这件事情又知道多少？”

实在是招架不住这两个小混球的威逼，对自己的晚节感到堪忧啊。

想着总有一天，要找到两个更厉害的人，压制住他们。

但是愿望是美好的，他的这个愿望注定要落空。

“该知道的都知道。”楚柠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。

鹤发瞪了她一眼：“什么叫该知道的都知道？我跟你说，你身上虽然有我的基因，但是这件事说来话长，你只是拥有我的基因，却不是我的种！”

他现在还是个孤寡老头，连女人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，哪来的这么大的孩子！

“基因改造人。”

楚柠说出了这五个字，整个办公室都沉寂了下去。

鹤发更是抿着唇，看着他们两人不再言语。

许久之后，鹤发最先挑起话题，并且悠悠地叹了一口气。

“这么说你都知道了？”

鹤发只是在自我感叹，并没有期待得楚柠的回答，而且他心里也有一个数。

“唉，这件事当时我就觉得不怎么可行，但是也觉得如果研究成功了的话，必定会撼动整个科学界。”

“所以，唉，早知道会发生那件事，我是怎么也不会同意的。”

鹤发的叹气声，一声接着一声。

更像是对往事的追悔，甚至看向楚柠和云九十都是愧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