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辈，这鲛人泪太贵重了。”孙婕感觉手里的宝物有点烫手，虽然她十分需要这宝物，但就这么收下她于心不安。

“不就一滴眼泪吗？有什么好贵重不贵重的。”柳霖还等着去拿他的现金，不想跟孙婕耗费无谓的时间。

“无功不受禄，这东西我不能收。”孙婕在这方面确实出人意料的固执，说着还把鲛人泪递回给柳霖。

柳霖也没料到这一出，他原意也就是想还掉孙婕叫他来拍卖会的人情，不过这东西确实贵了些，要是自己什么也不做就收到这么个宝物想必也会诚惶诚恐。

念及于此，柳霖思索片刻，目光落在了孙婕带来的八哥身上。

“你一个人跟我来，有些事情跟你说。”柳霖对孙婕说道。

“看好那只鸟，别让它跟来。”柳霖对李八角传声。

李八角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，笑得柳霖一阵头皮发麻。

柳霖拉着孙婕到了一个休息室——作为提供稀有拍品的大佬，柳霖可以随时随地调用拍卖场的休息室。之后随手设了个结界，保证外人不会听到两人的对话。

“我现在委托你一件事，报酬便是这鲛人泪。”柳霖说道。

“前辈敬请吩咐。”孙婕积极性很高，如果是报酬，那自己就不必推辞了。

“你跟那只八哥是什么关系？”柳霖觉得有必要问清楚。

“严格说起来，应该算是我的师父吧。”孙婕老实回答，“我的功法什么的都是它传授的。”

柳霖暗自庆幸幸好问了一下，不过那只八哥身上并没有多么强大的灵气，应该也不是灵兽或妖精，果然它身上有秘密。

“你关注一下身边奇怪的事，然后跟我汇报。”柳霖说道。

“这就行了？”孙婕感觉柳霖似乎是在敷衍她。

“你不是问我我的店为什么关了吗？”柳霖努力想法子圆回来。

“为什么？”孙婕是那种很容易被带偏话题的类型。

“我惹到了一个叫做光明教的势力。”柳霖轻声叹气，眉头轻皱，仿佛愁苦万分。

“所以，他们现在可能会找跟我有关的人。”柳霖继续说道，“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，我也好提前知道消息，已做准备。”

“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！”柳霖一脸严肃强调。

孙婕见柳霖说得这么严重，也不好拒绝，扭扭捏捏接过了鲛人泪，向柳霖道谢后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