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夜玄，仿佛分为一千二百诸神和三清祖师一样。

伴随着他的动作，他能清晰感知到一千二百诸神和三清祖师做出了同样的动作。

就仿佛只有他一个人的意识，却操纵了漫天诸神神像。

有点类似于身外化身。

但不同的是。

身外化身拥有本体之外的独立意识，但同时又与本体是为一体。

夜玄目光投向那座巍峨黄金宫殿。

嗡————

伴随着便是超乎之前万倍的感知，在这一刻反馈到夜玄的识海当中。

那迷雾笼罩的巍峨黄金宫殿，在夜玄面前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。

甚至于。

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殿主位上的那个人。

黑天古冥。

而此刻她的相貌，正是夜玄收为手下的六皇妖门掌门至尊————妖皇帝芜爱。

黑天古冥也感受到了夜玄的目光，她微微愣了一下，随后相貌不断发生着变化。

那双重瞳与夜玄对视。

“好久不见。”

黑天古冥主动开口道。

夜玄眯了眯眼，没有说话。

黑天古冥的众生相，他早就见识过。

所以他并不觉得黑天古冥变化的相貌与妖皇帝芜爱有什么关系。

毕竟除了妖皇帝芜爱之外，黑天古冥还变化出了一个个夜玄认识的旧人。

那些旧人。

有的人死了。

有的人消失了。

还有的人是消失之后又出现的……清浅女帝古冥浅。

这是真正的众生相。

随时都在变换着。

“在危险的边缘行走，迟早会丧命。”

夜玄淡淡地说了一句。

黑天古冥回以一笑：“你又怎知你不是行走在死亡的边缘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