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还是不出声，也不看她，凌止昔一脸了然的笑了。

“想看就直说，不用偷偷摸摸的。”

说完，帅气的打了个响指，各种各样的春宫图瞬间堆了一地。

余光看到她的动作，陌衍的脸色又冷了几分。

她竟然还有……

凌止昔根本就没注意到他的脸色，从地上选了几本春宫图，一脸兴奋的放到他的书案上。

“既然你也喜欢看，那就送你几本，这些都是我在扫黄的时候没收的，有些在整个天庭都找不出第二本了，特别珍贵的。”

翻开其中一本，指着上面不可描述的两个男人，兴奋的送到陌衍眼前。

“你看这个姿势，我刚才看的时候就觉得特别适合你跟玄烬，你们有时间可以试一试。”

“还有这个，这些你都可以学学，学好了去哄玄烬。”

“尤其是这本，这本穿女装的，看着都特别刺激，玄烬也特别适合，你……”

耳边是凌止昔一本正经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的话，而且大有滔滔不绝的意思，陌衍的脸色很快就黑了个彻底。

可惜，还在给他各种推荐的人，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。

“这些你先看着，什么时候看完了再……你干什么！”

眼看着那些春宫图在自己面前消失不见，凌止昔直接激动的吼了出来。

下一秒，赶紧回头查看地上剩下的那些。

然而，地上哪还有什么春宫图，连一页都没有剩下。

都……都没了……

凌止昔愣愣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地面，几秒过后，转身就要跟造成这一切的男人拼命。

“那是老子收集了五百年才收集到的！”

今天这些，几乎是她所有的私藏了！

该死的！

“在太华宫，别再让我看到那些东西。”

陌衍冷冷的看了一眼情绪无比激动的人，起身朝着内室走去。

“什么叫别让你看到那些东西！那些东西怎么了！”

凌止昔追上去，跟在他身后，声音又比刚才大了好几倍。

陌衍转头看了她好几眼，才缓缓吐出四个字。

“修身养性。”

这是在说那些书会影响修身养性？

凌止昔直接朝他翻了个白眼。

“只有你这种内心不纯洁的人，才会觉得那些书不纯洁，老子都是带着学习的心态去看的！”

那副理直气壮，撒谎之后脸不红心不慌的模样，让一向淡定的陌衍都忍不住再次开口了。

“你还没有仙侣。”

凌止昔当时就懵了。

他这是什么意思？

在看到某个帝君收回目光之前，那个带着明显嘲讽的眼神，凌止昔瞬间真相了。

他在嘲讽她学习了这么久，连个仙侣都没有！

她以前怎么没发现，他竟然还这么毒舌！

忍不了！这个绝对忍不了！

“没有仙侣怎么了！你活了几十万，不也是一样没有仙侣！”

都这么老了还没有仙侣，竟然还好意思嘲笑她！

陌衍懒得理她，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，直接衣不解带的上了床。

凌止昔站在床边，都要把他瞪出一个窟窿了。

等到瞪够了，这才收回视线，没好气的问了一句。

“我睡哪？”

这一次，很快就得到了回应。

“七步之内。”

耳边传来陌衍冷淡的声音，凌止昔整个人都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