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叫出来，凌止昔微微愣了一下。

然后就听到了下一句让她更懵的话。

“你是什么人？”

“我，我就是……就是凌止昔啊。”

还以为是被他发现了自己原身是剑的事，凌止昔不是一般的心虚。

他要是知道了，该不会是要收了她当法器吧……

想到这种可能，凌止昔的小心脏狠狠的颤了一下。

到了他手里，她还能有活路吗？

“除了你的原身是剑。”

正在心里各种忐忑呢，耳边突然传来这么一句话，凌止昔直接激动的喊了出来。

“你怎么知道！”

天帝本来就清楚她的来历，除了云清和颜翎，她再也没告诉过别人……

“你是什么人？”

无视她眼中的惊讶，陌衍又问了一次。

“我……你不是知道了吗？”

他都已经知道了，问什么还要问她？

凌止昔一脸的茫然。

这样的反应，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。

但是，陌衍看着她的眼神依旧带着明显的探究。

如果只是因为和他一样原身是剑，怎么会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，主动加深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……
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
被偶尔看一眼还行，一直被这么盯着，凌止昔完全是莫名心虚。

陌衍扫了一眼她那紧张的小眼神，终于从她身上收回了目光。

“下去。”

淡漠的语气，倒是听不出一点怒气和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