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了，不打了。”

干呕了几下，凌止昔擦擦嘴，瘫坐到地上朝着两姐妹摆了摆手。

“我要是没猜错的话，你们都是江乾的人吧？”

她虽然沉迷冷美人的帅气和美貌，但是不代表她到现在智商还不在线。

从山贼直接转到萧寒手下当女将，这种百利无一害的条件都放弃了，要不是本来就有阵营，除非脑子坏了才会突然反水。

“还有啊，紫玉姑娘对我一见钟情，其实就是为了确认我的身份吧？”

亏她之前还小小的愧疚了一下，刚才那一锤，要不是她躲得快，现在估计早就变成一坨了。

眼看着两人都没有要动手的意思，凌止昔就知道自己猜的差不多了。

朝着两人眨了眨眼，勾起一抹邪气的笑，“其实我跟萧寒关系特别好的，你们留着我引萧寒上钩多好，没有他，我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帝能干什么，他才是主要人物，对吧？”

出卖起萧寒来，凌止昔那叫一个自然。

要不是因为他，她现在还在天庭吃喝玩乐呢，怎么可能被两个女人逼成这样。

“姐姐，她说的有道理。”

紫玉率先收了长柄锤，“我们杀了她，确实能报复萧寒，可这哪有亲手杀了萧寒痛快。”

什么情况？报复萧寒？

这是萧寒的仇家，不是江乾的人？

原本信誓旦旦的凌止昔突然有点懵，既然要报复萧寒，这么费劲的要杀她是几个意思，刚才萧寒不是送上门了吗，她们怎么不对萧寒下手？

“杀了他，太便宜他了。”

青玉低头看向坐在地上的凌止昔，原本冰冷的眼神中，缓缓染上丝丝疯狂，“我要的，是让他好好活着，活着，感受最重要的人已经不在人世的痛，生不如死的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