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不管怎么说，西湖都是您带火的。”

“我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。”

看陈凡不是说笑，李菊生说道：“陈凡老师，不管您是离开西湖也好，还是不离开，西湖都是您的家。另外，我们的工资也会给您照常发放。”

“工资就不必了，以后不在西湖，无功也不受禄。”

“陈凡老师，您准备去哪？”

“先去西安。”

“西安啊，六朝古都……陈凡老师，我们还是给您照发工资吧。”

“啊？”

“陈凡老师，我们这是怕您又发大招，我们西湖顶不住啊。”

“李总，没必要这么担心。”

“我是真担心。你看看，庐山现在都已经成为了我们西湖有力竞争对手了。另外，还有岳阳楼呢。”

“岳阳楼接待量也就一天几万，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影响到西湖。庐山嘛，庐山有庐山的好，西湖也有西湖的美，大家也不可能一直逛庐山。反倒是西湖，比较适合一直长期呆在这里。”

“不管怎么说，陈凡老师，您这一去西湖，真得轻点。”

“我……尽量。”

对于李菊生的心情，陈凡理解，最后也只能点头。

不过。

这种东西，陈凡答应也没用。

后面要是爆炸开来，陈凡也控制不住。

就如武则天。

陈凡可以肯定，他这是一说，必定在整个西安，整个史学界，甚至……整个社会都会造成空前的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