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点了？”林染主动开口到。

丽莎·姜点了点头，然后看向林染，“抱歉。”

“抱歉？为什么？”

丽莎·姜咬了咬嘴唇，过了一会才艰难的开口到：“那头黑豹，我没打赢。”

听见是因为这个，林染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
林染很少笑，就算笑也大多都是嘲讽或者冷笑，像这种笑容几乎没有过，反正丽莎·姜是没见过，那一抹笑容让丽莎·姜不由得晃了晃神。

等丽莎·姜再回过神来的时候，就听见林染说：“本来就是给你练手用的。”

丽莎·姜表面上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，实际上还沉浸在林染之前的那个笑容中。

“对了，前面有条小河，这里是上游，你可以洗个澡。”

丽莎·姜回过神来，看了看自己破损的衣物和衣服上的血迹，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。

“好的，我现在去。”

看到了那条十分清澈的小河，丽莎·姜的心情放松了几分，终于能洗个澡了！

一个猛子就扎进了小河里。

河水不是很深，水底也十分清澈，这就导致丽莎·姜在下水后没多久，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。

丽莎·姜：......

没错，又是陵鱼。

虽然说陵鱼只是鱼，但是顶着这么一张人脸，而且还有人类的四肢，丽莎·姜总觉得有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，于是三两下冲掉身上的血迹，上了岸。

此时晴正在岸上，看见丽莎·姜这么快就上岸了感到十分惊讶。

晴也是做过女生的，非常清楚女孩子洗澡有多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