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，她竟然为玄天宗出头？

一开始，张启元认为，楚宛凝是为了陈阳而来。

毕竟，之前黄啸清口口声声说，陈阳是药宗之人。

可这……

“嘶嘶！！”

猛地倒吸凉气的张启元，面如死灰，浑身上下早已被冷汗湿透，那股粘稠的冰冷，简直要冻裂他的骨髓。

这狼狈不堪的姿态，被现场每一个收入眼底。

众人均是感到一股五味杂陈，同时也疑惑万分，堂堂药宗宗主，为何不顾身份降临？

她，究竟跟这玄天宗什么关系？？

“我很好奇，玄天宗是你说灭就能灭的？”楚宛凝接着道。

张启元：“……”

继而，这位幽冥宗宗主，抽搐着脸皮，解释道：“是，是我有眼不识泰山，还请大人给条活路。”

“哦？”

楚宛凝挑眉，“先前，怎么不见你给别人活路？”

张启元：“……”

啪！

楚宛凝扬起一巴掌，骤然扇在了张启元的脸上，可怜一大把年纪的幽冥宗宗主，尽管倍感屈辱，却一个字都不敢说。

“你等，该死！！”

哗啦啦。

刹那间，现场如坠冰窟，空气中的温度急转而下，骤然彻寒。

不少人抬手一摸，竟然发现眼睫毛上布满了白霜，颤颤巍巍的呼出气息，也是白茫茫一片。

杀意凛然。

近乎彻底实质化的杀气，让人抑制不住的心惊肉跳。

哪怕是久居高位的张启元，几十年风浪修成的心性，也在这一刻彻底崩裂。

深深低着一个头，面如死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