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怀粥从架子上拿下来一个发箍，往江渺头上套。

“这是啥？”

“上面是狗耳朵。”苏怀粥笑着给他戴上，又拿起一个猫耳朵发箍给自己戴上，“来，拍个合照。”

说着，苏怀粥就打开手机的自拍功能，脑袋朝江渺一侧歪过去，对准两人的脸。

镜头里，江渺一本正经的目视前方，默默等学姐拍照。

苏怀粥看他呆呆的样子顿时失笑，挽着他的手松开来，绕到他的脑袋右侧，把他的头朝自己这儿掰。

“拍照都不会摆姿势，笨死了。”

江渺脑袋空空，只觉得学姐摸自己脑袋的手很舒服。

他这么一歪头，脑袋就靠在了学姐脑袋上，两人靠的更近了。

江渺甚至能嗅到学姐身上的味道。

说不上是什么香味。

但就是很好闻。

柔柔的，淡淡的，若有若无。

仿佛天然就对男生有强烈的吸引力。

让人想顺着她的长发，一路嗅到脖颈，埋入精致的锁骨，再继续往下。

但也就是想想。

等学姐拍完照片，江渺便已经摆正了脑袋，只是眼角余光依旧看向学姐的手机，上面是两人刚拍的合照。

一个猫耳朵，一个狗耳朵，很可爱。

看上去傻乎乎的。

“跟女朋友拍照是什么感觉？”苏怀粥把合照发给他，扭头好奇问道。

“……说不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