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的人，正是王杰克。

“他有一个要求。”王杰克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安德鲁听了出来，不禁皱眉，道：“你在害怕？”

“……”

王杰克的声音愈发低了，颤抖着道：“boss，他……他是个疯子，彻头彻尾的疯子，我真的受不了了boss！”

他似乎濒临崩溃。

“发生了什么？”安德鲁镇定道。

“他杀人！”

安德鲁轻笑，“你没有杀过人吗？”

“他将一个人，凌迟了三千六百刀，人却还没死！”王杰克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场面，发出了呕吐的声音。

不只是声音，他确实吐出来了。

不是食物，是苦胆水。

他中午都没吃东西，因为根本吃不下去，他认为自己已经算是比较残忍的那类人了。

可是，和陆谨言的种种酷刑比起来。

他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。

六个小时的海上航行，他真的已经临近崩溃了。

听到这里，安德鲁都不禁吓了一跳，过了很久，才反应了过来，道：“他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
王杰克惨笑道：“没有其它的理由，他说……只是为了报复……”他紧接着又说了那十岁孩子的事情。

直听得原本淡定自若的安德鲁都手心冒汗，喃喃道：“疯子，他果然是个疯子！不过，恐怕也只有这样的疯子，才能拥有那样的技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