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宁宁的语气也很和善，还问给康晓蓉的香水，她用得怎么样，如果她喜欢的话，下次去拜访的时候就好准备礼物了。

康平拒绝了她的拜访，说了一堆周萧听不懂的话，然后语气非常不舒服的挂断了。

听到那边响起的“嘟嘟”声，林宁宁轻哼了一声，看样子他们的关系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。

周萧正要抽身从麻雀身上退去。

突然听到她的手机又响起，手机上显示是一个境外的手机号，来自米国。

她倒是说过，她在米国长大的。

接起。

对方一阵沉默。

良久。

才出声：“我是不是提醒过你，别去招惹周萧。”

林宁宁的脸色变得很差，沉默了一阵儿，“我就是想看看，他能不能认出来我。”

“认出来怎样，认不出来又怎样，”对方似乎是怒了，语气都变得有些控制不住了。

林宁宁似乎也有些怨气，从床上坐了起来，默默的看了自己的脚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才低声道歉：“对不起。”

“我不用你说对不起，沪市的事情，我都已经知道了，韩森森的死，你安排的不错，但还是露出破绽了。”对方似乎也不想因为未发生的事情去责备林宁宁，转眼就说起了正事儿。

“什么破绽？”

林宁宁微微皱眉。

她第一天来到沪市就要安排那样的暗杀，时间虽然是仓促了点儿，但她自认为自己做的还算不错，怎么会露出破绽的。

“根据情报，这破绽是周萧看出来的，我会把简报发给你，你反思一下。”对方的语气开始变得和善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