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能笑得出来，林瑞红却笑不出来了，她瘫坐在地上，低声道：“我就不该问你的……”

周萧道：“我说过，我只要对付他们两个人。”

“可这个主意，有些太恶毒了。”林瑞红嘶声道。

“不恶毒，就要牵扯到很多人，就他们俩还不配搭上那么多人的人生，刘坤不就是个例子，她贪财跟了这么一个男人，这没错，谁也不能说她有错，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没错，事情要是拖得久了，她连堕胎都没办法堕胎了。”

周萧长叹了口气，继续说道：“本来不打算把崔雪茹扯进来的，但现在好像是没办法了，当然这也要看她自己。陈建生的身体非常陈腐了，他在床上可给不了崔雪茹快乐，这一点，你们女人应该自己最清楚。”

林瑞红沉默。

三十如狼，四十如虎，这句谚语虽说夸张了一点儿，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也确实没错。

至少，她就是这样。

崔雪茹正是大好年纪，要是遇上了陈灏，干柴烈火撞在一起，还真不一定。

“要是他们擦不出什么火花呢？”林瑞红突然问道。

“也不影响。”周萧说。

说完这句，二人默契的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
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
林瑞红突然又问道：“你拿了我和大哥的股份，是提前做好的安排吧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是被逼的，还是一开始就有这个念头？”林瑞红接着又问。

她当然知道，是前者。

如果是一开始就知道有这样的结果，他也不会孤身去东江，只为了找到王超和顾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