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又是他？

他不是在拍戏吗？

老师没教过他不能一心二用吗？

姜戈就像是方武水的心魔一般，让他努力进步，又让他难受窒息。

都特意选择在年底发歌了，怎么又来了，没完了是吧。

好好好，既然甩不掉你，那就干，我还怕你不成！

“方老师……”

忽然，助理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
见他折返回来，方武水沉着脸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助理解释道：“就在几秒钟之前，梅曼璐发了一条微博，我想，华风发新歌的人是她。”

方武水嘴角上扬，方才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。

只要不是人气王徐晨易和新人王秦诗玥，以及新任金曲奖歌王林宇就行，其他人在华语歌坛的影响力一般。

至于梅曼璐，嗓音、唱功是不错，但在黄绮丽的“高音”之下，竞争力就没那么大了。

助理挠了挠后脑勺，第一次进来汇报情况，方武水便皱起眉头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，可这次进来汇报情况，方武水瞬间变脸，开心之色溢于言表。

短短片刻时间，怎么变化那么大？

他知道方武水之前跟姜戈有过三次交锋，三次都输了，这要再碰上，就是第四次交锋了。

要问谁能获胜？

他虽然是企鹅娱乐的员工、方武水的助理，但姜戈的歌曲、电影、电视剧三开花，呈所向披靡之势，谁来都难搞。

他有些担心的看了方武水一眼，想建议避其锋芒，最终却不敢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