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新换人。”卫冕却道。

江鉴用得顺手，短时间内，再磨合一个顺手的助手出来并不容易。

“一次性换这么多研究员，若是他们去举报你……”卫衡提醒他别太过。

“举报我什么？举报我用艾滋患者当助手？还是举报我开除他们？”卫冕反问。

前者研究室也没规定不能用艾滋患者，后者是他们自己离开的实验室。

“但他们要是都走了，实验室里一时半会也调不来这么多人。”这些人可不是街边的大白菜，随随便便就能找来一群。

“打杂的事情谁都可以来做。”卫冕脸色无所谓。

“……”卫衡心中咬牙，对不按套路出牌的卫冕无可奈何。

这些人都是顶级的人才，他还真打算让他们打杂不成？

“你可能不了解他们，他们都是毕业于名校，有丰富的实践经验，乔约翰是……”卫衡将这些人过往优秀的履历说了一遍。

这些风光的履历，放在外面是极为出色的人才，但这些人才也只是人才，在天才面前，荣光也没有那么耀眼了。

“要不我走？”卫冕听了半天，“有这些优秀人才，你也不用着急101实验室会没有成果出来。”

卫衡顿时就有些尴尬，在他嘴里十分优秀的这些人这些年可是什么都没有研发出来！

“他们是有些问题，想和实验室以前出的成果相对比，好高骛远，不肯研究其他的东西，偏偏要和隐形战机和人工智能死扛。”卫衡勉强给他们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，好高骛远也比废物点心好听一点。

要是他们肯放下架子，研究一些普通的东西，也不至于在他给了那么多研究资金后，就像丢入了水里，最终连个水漂都没打一个。

搞得现在连卫冕都嫌弃他们，不愿意他们继续留在实验室！

卫冕没接他的话，态度上对卫衡也很随意，就像是没把卫衡放在眼里似的。

若是卫冕，卫衡还有一种比高低的想法，但他以为对方是未冕，对于未冕这样的大佬，卫衡的身份能力在他面前压根不够看。

因此卫冕现在不管是什么态度，卫衡都不觉得他态度不好。

“公共准则委员会的人二十分钟后会来调查你挪用公款的事情，你最好是把账目上的事情交代清楚！”卫冕看了一眼手表，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