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关灯后，卫冕进了房间。

卫冕进房后，黑漆漆的客厅里，小a缓缓的抬起了头，同时也站了起来，走到了阳台上，望着楼下的万家灯火，一动不动。

另一头，卫冕那边突然断了电话，林芷筠打过去也是正在通话中。

过了半个小时，林芷筠打过去，对面还是正在通话中，林芷筠发了一个短信过去。

——林芷筠

——卫冕

——林芷筠

——卫冕

林芷筠看着短信，觉得有些不对劲，但卫冕的字里行间，好像也没什么问题？

林芷筠再次打电话，对面电话，这次不是通话中，而是关机了。

林芷筠心想自己差点多想了。

实验室

于桂莲隔日再来实验室，常红已经不给她进了，现在于桂莲已经不是实验室的人。

实验室外，常红问她：“既然人都走了，你还来干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