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觉得它现在已经成了未冕口中的主脑？”卫冕面色十分严肃。

“它并不是未冕口中的主脑，它或许只是拥有了和主脑相媲美的能力。”林芷筠沉默良久，才说道。

“它并不信任你。”卫冕提醒道。

林芷筠又是一阵沉默，“从另一个角度来说，不管是记仇，还是不原谅，都是人性化的感情，而不是从数据中分析出来的结果。”

卫冕思量了起来。

未冕的事情，两人都没在卫可面前提起过，卫可戒备了几天，发现他们还是没有提起的预兆，也放心了。

“我知道收买高敏的人是谁。”卫可在林芷筠出门前拦住了她。

林芷筠将它带回了房间，“你真的知道收买高敏的人是谁？”

卫可矜持地点头，肯定地说道：“这个人，我在加百列身边看到过他。”

“加百列？”林芷筠不意外卫可会知道什么，但幕后人如果是加百列，这太让她太意外了，“难道他知道钱在我这儿？知道转账的事是你做的？”

“不可能！”卫可一口否决，它很自信，“你们人类除了未冕，目前根本没有人能在互联网上发现我的痕迹。”

卫可的话，林芷筠是相信的，卫冕都承认不如卫可。

林芷筠拧眉沉思，如果加百列不是因为那一百多亿月币的事，又是因为什么对她和她身边的人赶尽杀绝？

“我早跟你说过加百列做的不是干净的生意。”卫可抱着小手臂，抬起了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