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，这里的婢女倒也真的是有种莫名的优越感。

“宛阳遭土匪侵扰，能如此的庭院，真是让人意外。”

“那是百姓们被侵扰，和我们曹府有什么关系？”

并且目光短浅。

沈南鸢微微的侧目，眸子底露出些许锐利的寒光。

“你们曹府？这个宅子是你的？”

婢女被这句话一下子问住了，她抿了抿嘴，垂下了头：“...不是，是老爷的。”

沈南鸢冷笑：“听你刚刚的语气，我还以为这宅子是你的呢，你的家不在宛阳？你的亲戚们没有被侵扰？”

她收回了视线，继续道：“你只不过是一时得到了庇护，不知道你的优越感是从哪里来的。”

婢女咬了咬牙，脸上闪过去了些许的怒意与不屈，但并不敢发出来，只能垂着头的开口：“是奴婢一时失言，还请姑娘莫要往心里去。”

沈南鸢并未说话，转身回到了屋子内。

从这个婢女，再到之前瞧见的将饭菜丢到地上的小厮，感觉曹府上下，已经被曹明章荼毒了，自私且自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