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说，两者必然密不可分，通天塔内若有大阵，通天观不可能对阵法一道毫无建树，所以……

“切！你飞升才多久，能够知道这才怪了！”

然而，面具少女却是满脸不屑。

只是话刚说完，她似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，神色不禁变了变。

方毅无疑也是一样。

自己是飞升者，这件事知道的人可不多，最起码他从未主动透露过，不由的，他瞳孔微微一缩，冷冷的盯着面具少女。

面具少女神情明显一颤，有些心虚，诺诺道：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？”

“干什么？”

方毅冷笑一声，反问道：“这句话难道不应该本君问你吗？你究竟是什么人？意欲为何，为何对本君的事知道的那么多？”

方毅说着，脚下还一步步踏去，大有一幅不如实交待必让面具少女好看的样子。

面具少女也不由下意识的退后，眸光闪烁，但口中还是忙道：“我……我怎么了？我都知道什么？”

“难道是说你飞升者的身份？这还不简单，因为你身上有着别于一般武者的气息，这是飞升者特有的，再加上你不过才传奇三境，自然是刚飞升不久了。”

“而且，我有害过你吗？反倒是你，故意抛下我……呜呜呜！！”

说着说着，面具少女竟然极为委屈的哭了起来。

这让方毅不由怔在了当场，不知所措。

说实在的，面具少女虽然来历神秘，行踪诡异，但，要说害自己，似乎还真没有，反倒有那么一两次，似是故意为自己解围。

至于对方口中说的，属于飞升者特有的气息，这一点，他也无从查证。

也许真存在呢？

还真不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