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才居然怀疑了这么善良的成实吗？

背过身继续磨刀的成实皱了皱鼻子，品味着那浑浊的味道。

嗯...一个女高中生..不，是两个，一个用着高档的化妆品，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，另一个清淡很多，应该是纯真派的天真少女。

还有一个...是女医生？不过味道很淡，很难察觉。

心中叹了一口气，成实不禁为富江的未来感到担忧。

从小到大接触到的影视与文学作品让他知道，想成为海王的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

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回归到汪洋大海之中。

恋爱中的女人有时候会做出很恐怖的事的，富江再这么搞下去不会出事吧？

甩了甩脑袋将脑海中那些可怕的想法甩出去后，成实继续按部就班的给富江做饭。

“说起来，今天是圣诞节。”富江食指轻点着桌子，“也许你应该休息。”

他还有一些小钱，就算去外面吃也吃得起。

成实愣了一下，摇头笑道：“作为私人诊所唯一的医生，全年无休也是很正常的，我习惯了。”

哇，这也太惨了吧，连琴酒都放假了。

作为一个善良的人，成实的劳累连富江都过意不去了。

可惜，作为一个一无所有的杀手，富江没有任何东西能作为回报。

他唯一能办到的就只有陪伴，当然，相比起庸俗的金钱和一切物质需求上的满足，精神需求上的满足无疑更为重要。

这时，系统迟到的提示音姗姗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