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一章:破解尼伯龙根?(1 / 2)
作品:《超神学院的龙族》三天后
“哈~真舒服”
嬴晨不情愿的从床上坐起来,穿上衣服,准备去上课。
看了看空荡荡的寝室,一时间嬴晨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。
楚子航也太拼了,回来养了一天伤,经过校医院确认没事之后,直接去就锻炼了,今天早晨更是一大早就去执行部报道去了。
拼命三郎也没这么拼啊!
就不能学学他,摸会鱼吗?
感慨了一会生活之后,他便穿着整齐的衣服走出了寝室门。
他不能迟到,因为这是他的第一节课,同时也是这个学院扛把子教的课,龙族谱系学。
他们从那片永恒的冻土回来后,很自然的受到了全体师生包括校长的亲自致辞,更是被称之为屠龙英雄。
因为这是有记载来第一次杀死龙王。
虽然龙王的龙骨十字遗失在了尼伯龙根中,尼伯龙根计划无法开展,但龙王的死亡依旧让人振奋。
当然,海洋与水之王是死亡的事情嬴晨等人自然没说出来,他们屠龙不为别的只是为了世界和平,所以根本没必要说出来。
龙王的彻底死亡,理所应当,他接受了学院的所谓“养伤”。
虽然他屁事没有,但还是乖乖的躺在宿舍不动弹,毕竟有便宜不占王八蛋。
而今天是最后一天了,也不是说只有这两天的小假期,那样卡塞尔就成华尔街了。
关于执行部的任务他们依旧不用去执行,只是简单的上上课就可以了。
寝室的走廊寂静无声,嬴晨往白灵的寝室瞥了一眼。
呼呼大睡的白灵似乎心有所感,猛然惊醒,眯起眼睛,与那透过门缝注视过来的目光对视。
白灵眨了眨眼睛,揉了揉,又看了一眼,门外嬴晨识相的收回了目光。
他站在门外,轻轻关紧房门。
沉默,依旧是沉默。
“啊!”
也不知道是有延迟,还是什么,一声少女的尖叫声响彻整个走廊。
嬴晨捂了下耳朵,表示很淦。
........
穿着笔挺西装的昂热校长讲台上慷慨激昂,描述着龙族的一些历史。
“......”
似乎是跑题了,但没关系,那传奇屠龙者自带的人格魅力依旧征服着在座的学生们。
一个个用带着崇拜的眼神注视着讲台上精神奕奕的身影。
这里没人会不认真听讲,只因为再次讲课的是传奇屠龙者,希尔伯特·让·昂热。
当然,情况总有例外,比如一对兄妹此刻就在说悄悄话。
“哥哥,下次别出来的这么突然了。”
白灵鼓起脸,似乎是在对今天早上哥哥的行为表示气愤。
“你们宿舍门没关,而且都穿着睡衣,有什么关系呢?而且夏弥也真是的,她这么大人还咋呼什么。”
嬴晨小声的向白灵抱怨道。
那一声大喊,差点让他社死,一大堆在梦乡的混血种直接清醒过来,想看看发生了什么。
幸亏他跑得快,不然,恐怕是要被安一个“变态”的称呼。
“女孩子嘛,总要有隐私空间的嘛,哥哥你不懂。”
白灵其实也觉得没什么,她毕竟不是纯装的女孩子,没有那种思维模式。
但她看夏弥那副生气的样子,也是暗自揣摩,这是不是触犯了人类心理上安全感了。
“是这样吗?”
嬴晨试探性问道,主要是他自己也不明白这所谓的女性心理。
“应该是这样的吧”
“嗯?有杀气!”
“嗖”
突然一根极速飞行的圆柱状物体飞来,嬴晨抬手直接将飞过来的不明物体夹在手指间。
“认真听讲,下不为例”
昂热微笑着,和蔼的说道。
“好的,校长。”
嬴晨点头,表示自己记住了。
随后,校长继续他的授课,如果是其他人的话,昂热想必就要让他看看自己身上的纹身凶不凶了,但要是嬴晨的话.........新一代的屠龙英雄总是有点优待。
“下课再说吧,我睡一会”
“嗯,哥哥睡吧。”
嬴晨垂着眸子,眼睛眯了起来,看起来双眼无神。
他将自己百分之九十五的精力都转移到对于之前的思考上去了。
关于元素与心灵意志的关联。
他觉得自己的下一个方向应该是继续在意志上的转变。
但怎样转变就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了,方向有很多,但他又摸不准。
究竟该转变成什么样的心态,难道要像小说那样,升华?或者是变成类似概念的东西?
这些东西太复杂了,光是如何实时就很废力,但不施展还不行。
现在他充分体会到有个完整修炼体系的好处了,起码对于下一个境界有所了解能得到前辈的经验,最最基本也能得到个参照物。
不像他,找不到方向,就很难受。
“希望下个世界,可以是个完整修炼体系的地方吧。”
嬴晨内心默念系统,似乎是想让系统听到自己的想法。
虽然这不现实,但他的系统一向善解人意,万一就用到了呢。
嬴晨一时间思绪万千,各种各样的事情仿佛一座万丈大山横压在他身上。
他竟然一时间有种后悔的冲动,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把担子扔掉。
在这个宇宙中无拘无束的自在逍遥。
原本,只要放弃压力就能美好的度过这快乐的时光,自己为什么要选择担下来。
只为那虚无缥缈的永远.......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下课铃声响起,身后白灵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,嬴晨猛然回头,望着那熟悉的面容,一时间竟然有些痴了。
“哥哥,吃饭了!”
嬴晨也露出会心的笑,摸了摸白灵的小脑袋。
一切种种,终归是要付出时间,现在的安逸,只为了以后更加残酷的战争。
人终归是要靠自己!
.........
卡塞尔学院
凌晨两点,万籁皆寂
夜色朦胧,漆黑夜空中闪烁着星光,它们透露着模糊的意境,但又似乎清晰可见,如同可预见的未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