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觉得，时空不是稳定的。”

“嗯”

“你们通过调节虫洞，从空间的一点到另外一点，虚空恰恰相反，不改变您的位置，我改变了空间的位置。”

卡尔转身看向凯莎，平淡语气中包含着强烈的自信。

“所以我理论上还在地球上空?”

“姑且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
“还真是令人愤怒呀，还有那蕾娜，我们不会使用这种方法来控制她人，更何况....”

说到这里，她用带着怜悯的眼神看着蕾娜，被自己的文明背叛的主神。

太过凄凉。

“所以凡人会尊敬您，但神就未必了。”

“是呀，对于神来说，我就是一个将他们野心镇压万年的邪神。”

凯莎话语中带着些许的感伤，并未有对于正义的质疑，她坚信自己践行了万余年的制度从未有过错误。

“眼前这颗超新星还有一分钟就炸了，是吧。”

“是的”

“呵呵，你还要践行你的虚空理念吗？”

凯莎话题一转，谈论起关于卡尔对于虚空的道路的研究。

“是的，经我确认，虚空位面是存在的，但我对于祂的了解还是太少了。”

“那很有可能是毁灭。”

凯莎看着眼前眼神中充满坚定与自信的卡尔，也有些感叹。

“我知道，虚空从来不是什么善类，他很有可能会是我们所不能理解存在，甚至于会毁灭我们的宇宙，但.....我已经停不下来了。”

卡尔遥望远方，无垠的宇宙充满了无限未知，而虚空比之它们还要伟岸无数倍。

炽热的烈焰进一步缩小，日渐缩小的超新星被压缩到了一个极点。

时间在这一瞬间都似乎停止了下来，火焰，熔岩般流淌的物质，在此刻突然静止，如同一副象征着毁灭的画卷。

下一刻，在那密度近乎可以压塌空间，形成黑洞的点上，无尽的光与热被喷发出去，将整个星系覆盖。

“落幕的时间到了吗，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摧毁我的正义秩序。”

平淡的语气中包含着强烈的自信，他对于自己很有自信，她自信正义秩序绝对不会消失。

她张开双手，似乎想要拥抱整个宇宙，一步一步走向那属于她的完美落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