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皇，并不欠你们什么！”她说着！

“当然！”

赫连初晴一点都不惊讶的表情！

“你当然会这么认为，一个连对自己百般呵护，恩宠备至的丈夫，多少卿卿我我，山盟海誓，都可以背叛加谋害，一个连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孩儿都不肯放过，一路追杀的女人，怎么可能会觉得自己是欠别人的呢？你要不那么认为，我才觉得奇怪了，那你得活得有多累？”

“皇后陛下，我依稀还记得当年你跟沐擎天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，那时你是何等的关怀切切，要不要我说出来呢？可谁能想到，这关怀切切，无比恩爱的女人，转眼间就能私通外人，把别人一家屠戮殆尽，哈哈，还真是滑稽和讽刺呢！”

“你做的这些事，如果不觉得自己理直气壮，那活下来，是得有多难受？他是那么深爱着你，你是压根就没爱过他，只是把他当成为你可以夺取天下来利用的工具，所以你才不会觉得是欠他，欠你谋害过的那些人，因为一个人，怎么会觉得自己欠一件工具的呢？我说的对么？”

一句句大逆不道的话语，从赫连初晴的嘴里说出，这些话，平时绝对没人敢在女皇面前提起半个字，可对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管用，对方本就是来算旧账的！

姜瑶表情依旧宁静，只有看不见的指尖在微微颤抖！

无论如何，对方的那些话，还是让她想起了一些往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