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她不会……

容枝明艳的小脸垮下，不太开心。

严贿揉揉她脑袋，无奈的叹口气，从陈列的衣服上精挑细选几条长裙。

“试衣间，在那。”

“还记得我教你的，怎么换衣服吗？”

容枝点头：“记得，我又不傻。”

严贿沉默几秒，含糊的喔了一声，应着她没反驳。

这个点热闹，店里有很多顾客，导购小姐忙的焦头烂额，只能左右顾及，说几句话又跑到另一边。

容枝拿着裙子进了试衣间，摆摆弄弄之后，立即出去给严贿看。

“可以吗？”

严贿皱着眉头扫视，最后点头，看了下，店里的人愈多。

女人身上的各种香水味交错发酵，戴着口罩都不能忽视的味道，令严贿脑子有点懵了。

严贿点点头，摸了下口罩，靠近在她耳畔，咬着尾音的字句道：“我们不试了，都买回家，慢慢试，好不好？”

低低的嗓音把容枝的耳朵灼了一下。

容枝忍不住吞咽下一口唾液，喉咙干干的，她点点头，应了。

“好。”

“那不换了，你穿这件好看。”

严贿平时，都是一副清冷的高岭之花的模样，这会儿说话的声音，低低的，哑哑的，还有些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