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林思索着神秀给予他的谜题，可是一时间没有办法得到答案。

……

“神秀。”

神秀一回到寺院之中就见到弘闻大师盯着自己，登时抹了一把嘴角的油渍走上前去。

“师父。”

“神秀，这段时间你可有所悟？”

弘闻对于神秀的天赋一向很有信心，虽然这个弟子平日里没个正形，可他每天依旧会问这样的一句话。

“有啊。”

“哦？倒也新奇。”

弘闻倒是有点诧异，在十年之前弘闻这般问神秀一般是真的有所领悟，可这十年神秀的回答基本上都是“没有”，今天倒是奇怪了。

“那你这份领悟是觉者的领悟，还是禅师的领悟。”

“师父想让我当觉者这便是觉者的领悟，师父让我当禅师，那么禅师的领悟也不错。”

“哼~你这小子不肯持戒修行，还想当禅师。”

弘闻敲了敲神秀的脑袋，对于这个自己见到的徒弟他一向宽容，毕竟……这是他最后的慈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