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子画。”杨平。

“？？？”许凡。

杨平闻言回过头，笑了笑：“开个玩笑，她叫白槿！”

许凡：“……”

他继续问道：“你们龙虎山有没有道仆的说法？就是道士的仆从。”

“道士仆从？”

杨平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
许凡：“会不会是现在没有，百年前有？”

杨平：“龙虎成立至今，就没有听说过，有什么道仆，倒是上千年前的夏，传闻说有道仆，但那也是官名，和你说的那个仆从完全不沾边。”

许凡闻言沉默了。

所以……

白念鱼在骗自己？根本没有所谓的道仆？

“既然没道仆，那么白念鱼说，拥有青铜乌鸦的人，是她仆从这件事就是假的了，一切另有真相……”

“只是，真相究竟是什么？”

“还有这青铜乌鸦究竟又是做什么的？它在整件事里面，究竟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？这里面究竟藏着什么事？”

许凡不停地思索着。

他很想弄清一切……

可是……

眼下给他的感觉，就像是此地现在布满了层层迷雾，这些迷雾遮住了他的眼睛，让他根本看不清前路，甚至看不清四周的方向！

而解开这些迷雾的关键……

或许……

就在店里……

那一位名叫白念鱼的姑娘！

……

接下去……

许凡又和杨平聊了一会儿……

他进一步了解了些事情，杨平也很热情，因为杨平觉得，许凡不懂的越多，越体现他成熟、睿智，所以他们聊的火热。

直到……

杨武有事情喊杨平，杨平才是依依不舍的离去。

那离去的眼神……

让许凡不由又开始怀疑杨平的癖好！

“怎么样，你们聊得还行么？”张政不知道从那个地方冒出来，他走到了许凡的身边，笑着坐下道：“咱们这位南直隶的队长啊，什么都好，就是比较喜欢‘显圣’。”

“显圣？”

“嗯，人前显圣。”

“……”

许凡听懂了：“我觉得还好吧。”

张政闻言面露笑意。

“你知道，这位杨队长，平常最喜欢说的话，是什么话么？”

“什么话？”

张政拿出烟。

他抽了一口，满面笑意：“天不生我杨无敌，道门万古如长夜！”

许凡：“……”

嗯，有那味了！

……

接下去的时间，许凡从和张政的聊天中，对杨平这位队长，也是有了新认知，不过同时他也了解到杨平的确是个很优秀的人。

年纪轻轻便是南直隶的2组队长，还是龙虎新晋天师！

同时……

他的弟弟杨武，也很优秀……

他们两兄弟算是有名的后起之秀！

“其实杨平这人，除了爱显圣外，其他都挺好，你如果能够和他搞好关系，那对你也是件好事，至少不会有坏处。”张政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