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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侯进暴打李大少(2 / 3)

作品:《酒剑情

侯进闻言,笑了笑,道:“哦?若是本公子不从呢?”

周围围观的人不住摇头叹息:“这外地来的公子真不知天高地厚,连青岩镇的恶少李大少都敢招惹,这下算是完了,落到他手里还能有啥好果子吃的?”

原来,这位纨绔子弟是青岩镇所在县的县太爷李茂的亲侄子。县太爷李茂膝下无子,而这位李大少是李茂唯一的侄子,也就是李家唯一的独苗。因而,对这位李大少极度放纵。李大少仗着势力,平日里没少作威作福,鱼肉乡里,干出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来,青岩镇的老百姓是苦不堪言,想告官都无处伸冤,因而对李大少是敢怒不敢言。这李大少每次来到集市,喝酒吃饭,拿人东西,都是像拿自己的东西一样。若是不合他胃口,还得砸了人家的摊子,将摊主打个半死。人们都是像躲瘟神一样地躲着他,生怕触他眉头。

李大少闻言一愣,随即放肆的大笑起来,对着一干打手道:“哟,今个儿,不断遇到了难得一见的美人儿,不想还有个不怕死的刺头?啊?哈哈!”那群打手亦是放声大笑,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侯进,又色眯眯的看着莺儿,如同饿狼看到美食一般。

李大少又道:“本还想今日发发善心,不与你这白痴一般见识。看来,你是皮痒痒了。小的们,给爷上,将这个白痴给爷狠狠的打,然后喂狗,爷先和这位娇滴滴的美娘子快活一番去了,等爷尽兴了,就赏给小的们了。”

众打手闻言,齐声浪笑道:“谢李大少,谢李大少!”想到等会儿就能和这天仙一样的美娘子快活一番,不禁都来里十分精神,纷纷摩拳擦掌,手里拿着木棍,向侯进围拢了过来。

看着这群人的动作,侯进只是将莺儿护到身侧,一手搂着莺儿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,再没有任何动作了,甚至连腰间的开阳宝剑都懒得拔出来。因为在侯进看来,这群人虽然人多,却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,厉害点的也就会那么三拳两脚的,还不值得自己拔剑来当做对手对待。围观看热闹的人群,不住的摇着头,一声叹息:“可惜了这一对儿俊男美女了。”在他们眼中,仿佛看到了侯进将被这群大少摁在地上拳打脚踢,而那位美丽的姑娘将被这恶少欺辱的场景。

李大少见自己的人都已经要趋近侯进身前了,可侯进却丝毫没有做出御敌的动作来,嚷道:“方才,爷还以为这白痴有点儿本事,才敢这么说。看来还真是一个白痴,都吓傻里,连跑都不知道跑?”说着,亦是趋近侯进身前,伸出一双大手,作势欲将侯进怀中的莺儿拽过来。

可侯进哪能随李大少的愿。只见侯进空着的一只手快速翻转几下,一指点在李大少的一只手掌上,随即又变指为抓,死死地钳住李大少另外一只手的手腕。但见李大少中了侯进一指的手就那么直楞楞地像前伸着,再也不能动一丝一毫,确实被侯进点中了虎口的穴道。另一只手就那么被侯进紧紧的抓着。随着侯进的手向下拉,李大少一声惨叫,额头冷汗直冒,嚷道:“啊!爷的手要断了。”

却说,那群打手见李大少被侯进制住,纷纷一愣,停下动作来,盯着侯进。李大少疼的哇哇大叫,骂道:“一群没用的废物,快上啊,爷的手要断了。”那群打手得令,这才又哇哇大叫的棍棒齐出,直往侯进的身上招呼。围观人群以为侯进将会倒在棍棒下,纷纷撇过头去,亦或者是捂住眼睛,不忍直视。

有胆大者,通过手指缝,却看到里此生令人震惊的一幕。惨叫声是响起了,可是是连绵不断的惨叫声。人们纷纷转过头来,睁着眼睛,直楞楞地看着这一幕,大吃一惊。只见侯进依旧完好无损地站着,怀里依旧搂着莺儿。倒在地上,痛苦呻吟的却是那群打手,还有李大少?人们不知道侯进是怎么做到的,眨眼功夫,只手就将二十来人打倒在地,不能起身。围观的人群只在心里叫着好,迫于李大少的淫威,不敢喊出来,心里却直呼痛快:“青岩镇这位为所欲为的土皇帝,也有吃瘪的时候,也有被人教训的一天,真的是想不到,老天开眼了。”

这时,侯进亦步亦趋地向倒在地上,痛苦不堪的李大少走来,脸上似笑非笑。可就是这样,在李大少看来,这个长得高高瘦瘦,颇为英俊的男子,不是风度翩翩的佳公子,而是地狱来的魔鬼,眼神里充满无尽的恐惧,两手向后倒爬,口中直哆嗦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你别过来。”

可侯进仿佛像是没有听见一样,一个健步冲到李大少跟前,提起醋钵大的拳头,一拳挥出,离李大少的面门只有一寸距离停下。

李大少惊恐的大叫一声:“啊!”,忽地,只见李大少两腿间一片湿,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,竟是被侯进这一下,吓得尿失禁了。围观的人群纷纷捂住口鼻,努力的忍住笑,一个个都涨红了脸,却是不敢笑出声来。

别看这种纨绔子弟,平时不学无术,作威作福惯了,看起来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,实则胆小如鼠,遇到硬茬子,胆怯懦弱的本性便显现出来。

侯进摇了摇头,对付这种无赖,简直脏了自己的手,浪费时间,看着就烦。一声喝道:“不想干嘛。李大少,是吧?还敢对莺儿无礼吗?”说着,侯进看了看怀里的莺儿。莺儿亦看着侯进,眼中含情脉脉,仿佛在眼前,只有侯进一个人,靠在侯进宽阔的胸膛上,是那么的安全,是那么的温暖。

李大少这时候还哪敢多看莺儿一眼,只求眼前的这位公子能放自己一马。于是爬起身,跪在侯进面前,告饶道:“公子饶命,小的再也不敢了,是小的有眼无珠,冒犯里公子和这位姑娘,小的就是一条贱命,求公子和这位姑娘不要和小的一般见识。”

侯进看着莺儿,柔声道:“莺儿,你意下如何?”

莺儿厌恶地看了李大少一眼,见李大少被侯进揍得鼻青脸肿,那群打手爷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,模样甚惨,但毕竟心地善良,心下一软,小嘴嘟囔道:“算了,进哥哥,此人已经得到教训了,想必会悔改的。就放了他吧。”

李大少也接话道:“这位姑娘大人有大量,小的以后再也不敢胡来了。求公子恕罪。”

侯进看着莺儿那精致的脸庞,微微一笑,柔声道:“好,莺儿妹妹说怎么样就怎么样?”转过头来,对李大少厉声喝道:“以后再让我看到你胡作非为,就不是今日这般了。还不快滚。”

李大少闻言,如蒙大赦,连忙连滚带爬,向着远处离去,模样甚是滑稽,似乎生怕侯进要反悔一般,看来被吓得着实不清。躺在地上的那群打手相互搀扶着离去。围观的人群见没有热闹可瞧的了,也陆陆续续的离去。口口相传中,人们都知道镇上来了一位武艺高强的公子,将不可一世的恶少狠狠地胖揍了一顿,纷纷拍手称快。

这时,一位老翁来到侯进跟前,左右看了看,似乎生怕有人在盯着他一样,一只手虚掩嘴巴,小声对侯进道:“这位公子,你赶紧离开这儿吧,那李大少可是眦睚必报的主。一会儿,准会带着衙门的官差来找公子寻仇,再不走,公子就走不了了!”

侯进放开莺儿,抱拳对老翁微微施了一礼,笑道:“多谢老伯好意,侯进心领了。无妨,无妨,若是那恶少敢来寻仇,正好,侯进为青岩镇除去一害,还乡亲们一片安宁。”

老翁闻言,大惊道:“老头子在这里替青岩镇的百姓,谢过公子的好意了。只是,常言道,民不与官斗,那县太爷又是护犊子的人,若是假公权私用来对付公子,公子如何是敌手,老头子劝公子一句,快走吧!再不离开,就来不及了。”

侯进心中愤愤不满,道:“老伯无须再劝,县太爷如此纵容子弟胡作非为,想必也不是为民做主的父母官。若是敢假公济私,来找侯进寻仇,侯进索性连这狗官一并除之,为民除害,还青岩镇一片朗朗乾坤。”

老翁知道再劝,侯进也不会离开了,多说无益,只得摇摇头,一声叹息,无奈离去。

“走,莺儿,前面应该有酒楼,进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。”侯进抬头看了看天,估摸着应该到里中午,吃饭的时间。遂牵着莺儿的小手,温声笑道。

听到去吃好吃的,莺儿顿时将刚才李大少想非礼自己的不快抛之脑后,嬉笑道:“走,进哥哥,正好莺儿有点饿了。”

侯进二人走了小段路,不一会,只见一座酒楼映入二人眼帘,酒楼大门侧边挂着一块牌子,上书:望月酒楼,十分醒目。

见侯进二人走来,早候在酒楼门口的小儿喜笑颜开。要说眼睛最是毒辣的,自然非店小二莫属了。虽然小二没有看到方才侯进暴走李大少那一幕,不认识侯进。但见侯进一身鲜衣怒马,光是腰间挂着的开阳宝剑,便是价值连城的宝贝。再看侯进器宇轩昂,英俊不凡,身边还跟着一位美的过分的女子,自然知道二人来历非凡,或许是哪户富贵人家的子弟出来散散心的。连忙迎上前去,点头哈腰,躬身道:“二位公子,小姐,里面请。本店佳肴应有尽有,保管二位满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