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嚓。

玻璃茶几瞬间粉碎。

张重九的脸，瞬间鲜血淋漓！

“张重九，你非要自己找死是么？”楚恒的声音，像夺命阎王一般，在他耳边，冷冷响起……

当张重九看到竟然是楚恒时，倏然全身颤抖，脸色大变！

他哪里能想得到，楚恒竟然会忽然出现。

此时的他，已经看到了死神在向自己招手……

陡然间，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保命的办法。

“我错了，我错了！”

“楚先生，你别杀我，我告诉你一个关于老乌的秘密……”

楚恒凌厉的眼神，微微一变。

“你说什么？关于老乌的秘密？”

张重九满脸是血，此时也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血迹，赶紧道：“……是的，关于老乌的秘密。之前我有顾虑，没有把老乌所有的事都告诉您……”

楚恒把他一脚踹在了地上，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，冷冷道：“你觉得只讲一个秘密，就能为你今天所做的事赎罪么？”

张重九再次战栗。

他猛地深吸一口气，从腰间掏出一柄匕首，下定决心看向楚恒：“楚先生，我知道今天我错的很离谱，不如这样，我……我自己阉了自己，就当是给你和嫂子赔罪了！”

“另外，从今天起，我张重九就是您的小弟，拜入您的门下，您让我往东，我就往东，您让我往西，我就往西！”

说完，也没等楚恒发话，一刀刺向了自己两腿中间！

随后，用力一划拉。

鲜血喷射而出。

张重九脸色惨白，疼得倒在了地上，忍着剧痛没有叫出来。

“楚先生……您现在，可以饶我一命了吗？”

楚恒冷冷的看着他：“把老乌的秘密告诉我，我再决定，是否饶你一命。”

张重九深吸一口气，道：“其实……老乌和于学民的关系很密切……我猜于学民很有可能知道，老乌的下落……”

“于学民之前帮过我，我不想把他拉下水，所以没有告诉您实情……”

楚恒淡淡的看着张重九，“关系很密切？怎么个密切法？”

张重九道：“我听说……于学民和老乌，是拜过把子的兄弟。”

这倒是楚恒没有想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