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音有些颓然，但却以很肯定的语气作答。

“那我也是姜辰，也是鸿钧，盘古，女娲，如来和玉皇大帝，抑或者是耶稣，上帝，王母娘娘。”

姜辰随口说道。

“那是什么？”

苍老的声音怔然了片刻，显然是在思考姜辰的话语是什么意思。

“算了，说了你也不懂。我这是死了吗？进了地狱？还是我现在只是游魂野鬼？”

姜辰询问道。

“没，你没死。我死了。作为原始至尊，死在了自己创立的万道轮回规则里，被自己挚爱的道侣算计，剥夺了立道之地，抽走了至尊命魂。而我轮回的最后一次，恰恰遇到你出生，所以我的意志，本能的镇压了你十九年。

只可惜，虽然我活过了十六岁，但终究还是死了。”

“我已经没有活路，便以最后的能力，恢复了那死去的肉身的生机，同时为那肉身洗筋伐髓，并解除你的灵魂本源，让你过去的魂念恢复。”

“所以，你才苏醒了。我既然没有活路，那么，我便将我作为原始至尊的领悟力，化作原始空间，打入你的眉心之中。这样，以后你修炼任何功法，战技阵法，以及炼丹炼器，都会拥有极致的天赋。”

“你不用怀疑，也不要插嘴，等我说完——我快殒灭了，这只是我留下的一道执念。”

“这个宇宙，是‘原始宇宙’，宇宙之下，所有规则，都是我原始至尊创立的规则，虽然其已经不被我所拥有，但领悟过程心得，已经全部化作了原始空间。”

“它会跟随着你，陪着你一起进步。而你，一旦再次完成这种立道的过程，就是全新的原始至尊，那么所有至尊，都只能承服在你的脚下。但，若你没有达到那种高度就殒落了的话，那就是真的殒落，灰飞烟灭，尸骨无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