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小心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，然后得到了一个他听不懂的回答。

“你知道那些不会死的人是什么吗？在我们的国家，他们被叫做伥鬼。沾染了他人的气息，受到他人的影响和控制，不是伥鬼又是什么？要是我们成了那样的东西，恐怕连九州结界都过不去。”

因为“伥鬼”和“九州结界”是用隔壁国家的语言说的，芥川龙之介是真的没有听懂。他只知道，他的客户对不死之身很排斥，不愿意接受。

不死之身多好啊！为什么不喜欢呢？

他完全想不通，只好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，继续搬东西。

这次的搬东西比较麻烦，首先要将客户的东西搬到卡车上，然后等卡车跑到了码头之后，将客户的东西从卡车上取下来，放到码头上。以为这就结束了吗？不，还有后续。等轮船来了，又要把东西从码头搬到船上，放到特定的位置。

虽然麻烦，但钱是真的多。

一场忙碌下来，众人笑的合不拢嘴，快快乐乐的离开了。

临走之前，芥川龙之介对比较好说话的张婆婆吐出了两个词，询问它们的意思。

张婆婆没有多说，只是给他讲了一个故事，那个故事名为“为虎作伥”。

传说被老虎咬死的人会变成鬼，但他们不但不报复咬死他们的老虎，还会引诱活人过来让老虎吃，努力喂饱老虎。

这样的鬼叫做伥鬼。

芥川龙之介听懂后，为传说中的奈奈子小姐喊冤。

“那些死去又复活的人又不是她杀的，而且她不吃人。”

“孩子，重点不在于伥鬼，而在于沾染了他人的气息，被他人影响和控制。在我们的国家，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事。至于九州结界，你不用知道它是什么，只要知道我们若是沾染了他人的气息就回不去就行了。”

芥川龙之介还是不懂，有心想要多问些什么，张婆婆却摆了摆手，催着他离开，说他的小伙伴还在等着他，不要让他们等太久。

一说起小伙伴，他就闭上了嘴，快速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