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海这么说着。

很符合他的性格呢，乔伊想。

明面上很嫌弃野崎，但总是迁就他。

七海就是一个表面公正无私，但却容易对认可的友人心软的人。

乔伊轻轻地回道：“成为最强也没办法百分之一百保护任何人。”

“我清楚，也明白，”那边似乎叹了一口气，声音深沉，“我会调整自己的。”

乔伊把手机放在耳边，因为是秋天，所以一点也不热，手机的机体贴在耳朵上，使说话声音引起的颤动直观地传递过来，恍若七海本人在贴着她的耳朵说话。

但乔伊没什么感觉，她只觉得这样声量够大，声音够清晰。

在乔伊的世界里，救人可以，但没必要的事她不会去做。

现在救人变得有必要了，让她救人她也能救的很尽责。

但她永远不可能为这种事情陷入内耗。

每次，做完任务后，收到他人的崇拜与感谢时，乔伊会想，或许自己已经变了，变成了一个广义上的好人。

可再度面对这种事情，乔伊发现自己还是和以前一样冷血。

两人就此揭过了这个话题，很有默契地谈起了近况。

“成绩？我在学什么？”七海不知道乔伊问这个做什么，但还是有求必应地回答说，“国文，数学，英语……等等。”

“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