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不凡突然又扭过头来。

溪灵镇不是什么大地方。

这里的消息流通速度应该还是挺快的，可这个星期，他实在没听到什么大案件发生。

而且协助破案，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说的，多光荣多牛波一啊，还连自己都不能说。

自己和林立之间的羁绊，这么形容吧，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，一个人找不到遥控器，也绝对不会质问对方，遥控器是不是在你的屁股下面。

到底有什么是不能告诉自己的？

——除非是周宝为告诉他的扫黄大案。

“林立，你该不会协助破获查封的，是宝为说的那个按摩店吧？”白不凡询问道。

林立闭眼。

“我知道你没睡。”

林立睁眼并立刻翻了个白眼，有些无语道：“怎么可能？别烦我，我要睡觉了。”

“哦。”白不凡点点头，看来是自己想多了。

一分钟后。

白不凡又扭过了头。

他联想起不久前林立听周宝为说这件事时的反应。

总觉得不对。

于是他幽幽道：

“林立，你再拿你鸡肉卷起个誓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