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旭收回手绢，许久都不发一言。

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，直到站的双腿都有些麻了，才开口道：“你走吧，以后不用过来了，我们两清了。至于秋霞，这孩子我很喜欢，冲她叫我叔叔的情分上，我免费资助她上女校。”

“可是...”许家珍听到女校这个词面色一喜，随后才想到她还欠王旭的医药钱。

王旭知道许家珍想说什么，轻轻摆了摆手，叹息道：“没用了，都没用了，我要那个钱，还能有什么用啊？”

许家珍不说话，只是这样愣愣的看着他。

几分钟之后，许家珍不但没有走，反而咬着下嘴唇，开始解自己的衣服。

“干嘛？”

“我没什么值得你惦记的，要是有的话也就这个了，你过来吧，以后我们各不相欠。”

许家珍说的很快，动作也很快，没等王旭开口就解开了衣服的扣子。

青色的棉袄下面，是红色的兜肚，上面绣着洁白的百合花。

王旭苦笑连连，没有初哥一样的扑上去，而按住了许家珍的手，道：“你帮我想的太差劲了，我就这么色令智昏？”

“那，那你要什么？”许家珍实在想不出，除了自己的身体以外，还有什么能吸引王旭的。

王旭摇了摇头，拿起青色棉袄给许家珍披上，开口道：“相逢一场也算缘分，你走吧，我什么都不要了。”

借给许家珍的药费，也就是几个大洋而已，他又不是搞校园果贷的，怎么可能同意让许家珍这么还债。

许家珍披着青色棉袄，好像第一次认识一样，呆萌的看着王旭。

良久之后，许家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，说感谢自己没资格，说必有厚报显得太假。

支支吾吾的好一会，许家珍才咬着嘴唇，轻声道：“老王，你是个好人...”

王旭本来还挺严肃的，一听这话直接就气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