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我没觉得，好像日子一直是这样过的。”

“但我有感觉啊，觉得你比以前开朗多了，看来都是早早的功劳啊。”

沈焱笑笑，倒是没有否认。

和早早在一起之后，他的人生状态的确是改变了许多。

段倾城歪头笑笑。“这样真好。”

***

喝完了水，沈焱把资料给她看了看，段倾城看了资料之后又听了沈焱的手术方案。

“你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“你问我？你这种大拿还用得着问我吗？我回来只是过来观摩学习的。”

“这种事情不是谁是大拿谁就说了算的，大家有意见和想法都要提出来，集思广益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