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莉雅一边听，一边记录。

最后，郑歌说：“好了，你去给慕总监打个电话……哦不，你亲自去一趟蜂巢游戏吧，找一下慕总监，把我的意思传达过去吧。”

“行。”黄莉雅收起笔记本。

郑歌说了很多，电话里很难说清楚。

自己还是去一趟比较好。

大约10分钟后，黄莉雅离开郑歌办公室。

走出办公室，黄莉雅跟值班秘书说了一声，便拎起包包进了电梯。

走出电梯，她拨通一个电话，“喂！慕总监，哦……对，行……待会儿见，拜。”说完，她便去停车场，开车朝蜂巢游戏公司而去。

……

九游集团一间会议室里，慕小霜挂了电话，对九游集团总裁伸出手，道：“柳总，合作愉快。”

“合作愉快。”柳总和她握了下手，道：“时间不早了，慕总监留下来，一起吃个午饭吧。”

慕小霜看看时间，笑道：“抱歉，中午还有点事。”

“那行，下次慕总监一定要赏光。”柳总站起身道。

“一定。”慕小霜笑着点点头，带着一行助理秘书，离开会议室。

送慕小霜离开，看着电梯门关上，柳总脸上冷笑：“希望那帮老家伙，不要后悔吧。。”

一旁的杜媛有些疑惑，就这么肯定？

旋即她皱皱眉，说道：“柳总，这件事不应该是您亲自出面签合同的。不然，万一出了什么意外，对您恐怕可不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