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歌有些好奇，不知道这个下属，是对周济堂做了什么。

也没多问，他伸手道：“周教授，请坐吧。还没吃饭吧，坐下一起吃，慢慢聊。”

周济堂看了郑歌一眼，说：“郑总如果是为了让我回到成化药业，那就算了。我已经做好决定了，姚总应该也已经通知你了。”

“周教授，济药集团是许了你什么好处？”

郑歌眯着眼道。

周济堂沉默不语。

郑歌继续说：“你不说，我也能猜到一些，他们许诺你的，应该是你加入济药集团后，对你投资，启动心脏病特效药研发项目的吧？”

周济堂仍然没吭声。

郑歌笑了笑，说：“周教授，别傻了。”

周济堂疑惑的看着郑歌。

郑歌说：“周教授真以为，济药集团的承诺可信？”

“为什么不可信，他们还敢骗我不成？”

周济堂仰着头道。

他是贡献榜上排名靠前的科学家，只要签署后同，不管济药集团多牛，也不敢欺骗他，不然麻烦的是济药集团。

“不，他们不敢欺骗你，但你们还没签署合同不是？我想，最多签署一份临时协议，可那种协议，是做不了数的。”

郑歌叹了口气道：“周教授啊！你对济药集团不了解，他们股东构架复杂，一个过亿的项目，都要审批很久。你的项目，动辄数十亿投资，他们怎么可能舍得投入？另外，今天他们对成化药业雷霆般的打压。从这一点就能看出，济药集团的目标不是你，而是成化药业。”

周济堂脸色微动一下，有些挣扎。

郑歌看他一眼，对童梦她们道：“你们先出去吧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童梦等人应了一声，退出餐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