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 他赌赢了,领结婚证(2 / 2)

作品:《重逢大佬红了眼,吻缠她,说情话

许南音喉咙发紧,艰难地想要挤出声音,下一秒,下巴被微凉的指尖捏住。

裴京墨忽然扭头,薄唇咬住了她的唇,她想挣扎,他就近乎蛮横将她往怀里摁。她有些难以招架往后仰,他就俯身追着她亲。

掠夺她所有的呼吸,在她头晕脑胀之际,他抓住她右手食指蘸了红色印泥,在文件按手印的地方用力摁下。

二人的外貌太出色,般配到极点。

这一幕实在是太偶像剧……

工作人员看得都有些脸热,只当两个小年轻太腻歪,迅速办完了手续。

*

许南音怔怔的被男人像牵小朋友似的牵在身后,出了民政局。

暴雨停了。

空气都是湿润清新的水汽,许南音深吸口气,清醒了一点,扭头看向笑得狡黠又嘚瑟的某人,活像一只把小鸡崽骗到手的老狐狸。

“来,给你看一眼。”

裴京墨把两本红色小本本摊开在她面前。

她看着那张红底证件照,照片里她是目光呆滞神游的状态,旁边他却笑得嘴角快拉到太阳穴,从没看他笑这么傻过……

她伸手想去拿,他却一把合上,将结婚证揣进了兜里,真就只给她看一眼。

“我收着。”

“凭什么?”

“要不是我坚持,它们都没法出生在这世上,生都生了,我不能让它们跟着你受委屈。”

“……”

许南音抬头看向雨后特别湛蓝澄澈的天,乱七八糟的情绪平静一些后,整个人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。

玩脱了!

这次不仅没了断,还和他纠缠更深了。

“许南音,你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裴京墨摸出一本小红本,往她眼前晃。

她拧眉,“我还没瞎。”结婚证那么大三个字她看得清。

“我是指,它们是我拼命往你的世界里挤,挤进去后,获得的永久居住产权证明。”

他眼底慢悠悠噙着笑意,温柔而宠溺:“老婆,以后我们就是合法合规,在这世上最亲密的两个人。”

裴京墨一点点将她整个人笼入怀中,“我们都有家了,现在我们就是彼此的家人。”

有家了?

鼻尖莫名涌上酸涩情绪,眼眶热胀,许南音觉得应该推开他,整颗心却柔软地陷进去,两只手不自觉轻轻回抱住了他。

“渣男!我跟你拼了!”

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喝陡然响起。

许南音往民政局外看了一眼,只见林思甜从小电驴上下来,戴着粉色小猪佩骑小头盔,手里拎着一条冻鱼气势汹汹冲了过来。

“老婆,你先走,我垫后。”

裴京墨话音还没落,许南音已经紧急离开他怀抱,退到旁边,一副不准备管他死活的样子。

哼了一声,裴京墨气笑:“行行行,结婚证都还是热乎的,你就跟我演上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来临各自飞了……”

下一秒,林思甜手上的冻鱼朝他飞过来。

裴京墨敏捷地往斜后方退一步,躲开。

林思甜紧接着又从包里掏出来一根硬的像砖的法棍面包:“小法棍来咯!打死你个渣男!”

裴京墨依旧游刃有余闪身避开。

“思思~”

许南音拦到了林思甜面前,心虚地安抚:“别生气嘛,先冷静一点。”

林思甜指着裴京墨手上的红本本,气血上涌:“你让我怎么冷静!背着我证都领了!”

贱兮兮扯了扯唇,裴京墨指向民政局入口,“你要实在是羡慕嫉妒恨,那你也和许南音去领一个?”

“哦,我忘了,我们国家不支持重婚,也不支持同性婚姻。”

他把小红本摊开给林思甜看,漫不经心中透着蔫儿坏的劲:“闺蜜,觉得我和许南音这张证件照拍的怎么样?”

林思甜气得眼睛鼻子头皮都要冒烟了,“你,你……”

许南音皱眉,清凌凌的眼神看向裴京墨。

耸了耸肩,裴京墨合上结婚证,手在唇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。

林思甜抓住许南音的手,“宝儿,现在离婚冷静期三十天,三十天后就能离!”

许南音垂眸,这个念头刚刚也不是没在她脑海中闪现过。

见她沉默,裴京墨眼底笑意淡了,捕捉到了他们这段新鲜出炉的婚姻的脆弱,问林思甜:“我们从来都不认识,我到底做了什么,让你这么讨厌我?”

“我们是不认识,但我知道你曾经给音音造成多大的伤害!”

林思甜咬牙,眼圈都泛了红:“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脸找音音复合?你不知道四年前音音为了你跳河自杀的事?”

“你说什么?”

裴京墨插在西裤兜里的手攥成了拳,整个人都很僵直,反应迟钝了好几秒,“什么自杀?”

林思甜冷笑:“你以为你不知道这件事,就能显得自己特别无辜是吧?”

“说清楚,什么跳河。”

裴京墨继续追问林思甜,眼神却几乎不敢直视许南音,只敢用余光瞟她单薄的背,低低埋着的苍白侧脸。

他心口忽然涌上一阵钝痛,好像有人用重锤一下一下砸在上面。

他感觉喘不过气。

林思甜却就是不回他话,一是想让他难受,二是她也的确不清楚具体情况。许南音从来都不愿意提那段回忆,她更不会揭她伤疤,这些都是芳姨告诉她的。

“还有,你知道音音刚和芳姨来云城的时候,她每天吃什么吐什么,整晚失眠,整个人瘦到只有80斤吗……”

许南音个子有168,而且他们在一起时,她还算微胖有130斤,她当时得有多痛苦才能瘦下去50斤。

裴京墨站在民政局门口的台阶上,一动不动,好像成了一根漂亮的木头。

良久,他的脸惨白到没有血色,好像片刻间就生了一场重病,嗓音像磨砂纸般嘶哑,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哽咽:“跳河的事,说清楚。”

他的视线仍然不敢看向许南音,林思甜看了眼他的脸,怔了怔,但一想到他给许南音带来的伤害,语气又冷了三分。

“你给音音带来这么多伤害,有点良心的话,就应该自觉点,离她远点不是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