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，没错。”

两个问题下来轮到乔心言毛骨悚然、浑身冷汗了。

好在秦书很快就换好了衣服下楼，看到她，江沉渊又换了一副面孔。

“好好练，累了记得休息。”

“知道知道，你快去公司吧。”

江沉渊走后，秦书也跟着乔心言上了车。

上车之后秦书才发现陈小雨也在。

“嗯？你刚刚怎么不下车？”

陈小雨诚实地说道，“江总还在，我害怕。”

这一点乔心言很赞同，“江总的气势确实不一般，刚刚他知道你去参加男团节目，还要和他们一起唱歌跳舞的时候，脸就跟暴风雨来临前的天一样，突然就黑了，真的很可怕。”

乔心言做这一行的也见过不少老总，但那些人甚至没有和江沉渊相比的资格！

面对宋大壮她都可以破口大骂，但是面对江沉渊她是真怂，也不怪陈小雨会害怕。

“没事。”秦书安慰两人，“他要是敢动你们，你们就赶紧跑。”

乔心言：“……”

陈小雨：“……”

以为秦书会保护她们的两人现在就是一整个大无语。

陈小雨转移话题，“秦姐，你就穿成这样去啊？妆也不画，头发也没洗。”

秦书穿了一件黑色的宽松短袖，一条灰色的束脚运动裤，没带口罩墨镜，只有为了掩盖自己没洗的头特意带的一顶黑色鸭舌帽，身上没有任何首饰，甚至包都没有。

“不就是去练习唱歌跳舞吗？我这样就行了。”

“可你连包都不带，你除了手机不需要用别的了吗？”

秦书摇头，“没有吧，不行到时候再买好了。”

乔心言摇头，“奢侈，太奢侈了，秦书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，这才多久你就变了。”

秦书不知悔改，“我不过是犯了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。”

陈小雨一边翻手机一边说道，“这些都不是问题，只是你素颜的话有些人会拍到网上的。”

“人生哪里来的那么多观众……”

秦书还没说完，陈小雨就把手机转给她看，屏幕上是昨天秦书去的那家蛋糕店老板发的帖子。

不过帖子内容没有黑秦书，也没有秦书的正面照，只有一张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