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景川，我说，不是要给外婆打预防针吗？不用把戏演得这么足。”

顾景川吹了吹自己贴着创口贴的手指，蹙着眉头，说；“也不知道是不是没用消毒水清理，有些发炎。”

“……”沈知念咬唇，把要说的狠话吞回去，启动车去程家。

到了程家车库，两人下车，到程家后，和外婆打了招呼，沈知念就去找医药箱。

顾景川扬起唇角，对上外婆打量的眼神，他赶紧收敛情绪。

外婆嗔他，“你们离婚的消息，你外公可是知道了，你外公肯定是支持的，你准备怎么办？”

顾景川垂眸，外公会关注他的情况，他并不奇怪。

“离婚协议书都签了。”

外婆冷哼，“活该，现在长教训了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在外婆面前，他语气倒没有那么冷硬，反而带着难以察觉的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