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我颠倒黑白，那我就颠倒一个试试！”

沈知念丢下那根筷子，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，又把架子上的花瓶砸到她脚边，谭珍吓一跳，跳起来躲避。

望着拿着包走出去的沈知念，阴鸷的双眼里，猝了毒。

忽而听见一声椅子移动的声音，她才回神看向顾景川，刚才被气蒙了，忘了这里还有一个狠角色。

“真精彩，你，和三叔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？”

谭珍讪笑，“没有的事。”

顾景川点头，“那你给沈家夫妇什么好处，让他们连女儿都要卖了？”

“……景川，不是这样的。”

“哦，那是怎么样的？”顾景川听着两人争吵，看沈知念拿着筷子，一点都不怀疑，她会用筷子戳瞎她的眼睛，或者戳穿她大动脉。

所以，三年前她也是被算计，才出现在他床上。

虽然早就有了这个猜测，可是看她痛苦的脸色，心里还是不好受。

“所以，明医医院精神科的主任，和你什么关系呢？几年前，我精神紧张，情绪焦躁，是被谁算计用了违禁药？”

这三年沈知念给他做的晚餐和早餐，他不是不愿意吃，是不敢多吃。

曾经谭珍曾经在他饮食上给他用药，要不是他舅舅看出他情况不对劲，调查他被人喂了精神类药物，他可能真的疯了。

谭珍抿着唇，和他对视，最终还是笑了一声，“沈知念无凭无据的，说一堆呓语，我什么时候带她去精神病院看看。”

顾景川冷声警告，“她是我的人，你最好别动，谭珍。”

被他点名道姓地叫，谭珍一抖，一股寒意从后颈窜到她背脊，让她遍体生寒。